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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商阳也知危险,便道:“那好,我改天再来,你自己小心。”转念一想,“你还是跟我一起走吧,这里不安全。”
秦夕照恨不得给他一耳光:“你走吧,我死不了,你被赵构抓到,那才是死定了!”
陆商阳无奈点头,从窗口掠出。龙渊出鞘,寒光一闪,已有几个侍卫尸横当地。
秦夕照走出房门,一直望着他背影消失。他回转头来,赵构带着几名侍卫,出现在面前。赵构依然一身白衣,却没了刚才的温文飘逸,满脸的阴狠酷厉。
“好,很好!秦夕照,我倒看你今天如何对本王交待!!”喝道,“来人,把他拿下!”
秦夕照嘴唇一动,似欲言语,终于忍了下去,任由侍卫给他戴上手铐,没有反抗。
11
月光虽美,映照在赵构脸上却是铁青的颜色。他冷冷道:“你手上的铁铐内有铁刺,若你想运力挣扎的话,那是自讨苦吃!”
秦夕照静静道:“我若要挣扎,就不会任由王爷手手下拿下!我不逃,是因我心中无愧!”
赵构怒极反笑:“好,好一副伶牙俐齿!你为何不杀了陆商阳?”
秦夕照道:“我已与他交手多次,我尚逊他一筹。”
“托辞!”赵构冷笑,“你们相差也无几,你只需阻得他一阻,侍卫来到,他还长得了翅膀去?你心里当真对这陆商阳是另眼相看?”
秦夕照咬住嘴唇,咬得很重。“我无话可说,王爷若是不信,要杀便杀。”一转脸不再看赵构,嘴唇上留下一道红印,煞是迷人。
赵构心中一动,不怒反笑道:“好,我也不杀你,只罚你。你受我三道刑罚,若你不运内力支撑得住,本王就信你并未和陆商阳勾结,不追究你私放陆商阳之罪!”
秦夕照咬牙道:“请王爷解开我的手铐,再给我一把金针。”
赵构一摆头,示意替他解开手铐。
秦夕照拿起金针,右手运劲,金针飞出,尽刺入周身大穴。他忍痛笑道:“请王爷赐教!”
赵构绕着他走了一圈,突然出手,伸手卸掉了他双手臂骨。秦夕照不料他突然出手,一阵剧痛,“啊”地脱口而呼。
赵构喝道:“来人!”两个侍从应声走上。赵构冷冷地道:“把他的手臂反扭到后面,把他按跪在地上!”
两个侍从立即出手,一个把他双手反扭到背后,一人按住他的肩头运力往下压去。秦夕照只觉眼前一黑,顿时冷汗淋漓。那手臂脱臼还可忍受,但哪里禁得住左右扭动?他内力无法运转,抗不住肩头压力,左膝一软,已单膝跪下。手臂的痛立刻弥漫到四肢百骸,真如百骨欲碎般。他痛得想挣扎,但双臂被反扭,肩膀被紧紧按住,哪里动弹得了,只头猛力后仰,嘴唇立即被咬出了血来。
此时他头颈往后仰,下颔和颈部的线条饱满柔和,因用力绷直而拉成一个极优美的弧度。细密汗珠布满后颈,在微光下闪闪发亮,嘴唇上血一滴滴流下来,落在玉般的脖颈上,当真是鲜艳夺目。赵构虽在狂怒之下,仍不由得心中一荡,这屈辱的姿势于他身上出现,却是凄艳之极,令自己有想蹂躏他的冲动!
赵构走到他面前,伸手托起他的脸,感到触手冰凉,几乎不像活人的肌肤。他喝道:“睁开眼来!”
秦夕照睁开眼睛,赵构的身影却是隐隐约约的,已痛得眼前发花。赵构看他嘴唇发白,鲜血却红得如珊瑚,如玛瑙,真是红的越红,白的越白。那双眼睛看他时,已有点恍恍惚惚的样子。
“你挣扎什么?要不是你金针刺穴,早就按不住你了!你这是心甘情愿受罚吗?”
秦夕照胸口一阵浊气涌上,从齿缝中一字字道:“那请王爷放开我,秦夕照不再挣扎便是!”
赵构眼中闪过一丝无法形容的表情,一挥手,按他肩头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