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后悔。”雷渊说。
覃小白在车里闹腾了一会儿又晕得快睡着了,雷渊送走尚博,抱着她上台阶摇醒她给她按密码开大门,抱进电梯放下来。
一路上都没有异常,连个人影也没有,两天没动静了,反而很异常。
雷渊正想着,电梯门开了,覃小白自己摸着墙走出去摇摇晃晃地居然还找对地方,来到自己的公寓门前低头按密码锁,“啪啪啪”按了好久没按开。
“你是眼花还是手抖?”雷渊跟过来问。
“头晕。”覃小白委屈地说。
她转过来,红着脸,迷蒙着眼,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接着说:“头好晕哦,忘记密码开不开怎么办?我们要露宿街头了。”
“可以去附近酒店……”雷渊还挺认真地建议。
“开房间吗……”
覃小白的语气越来越轻,凑得越来越近,她抬起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口,另一只搭到手臂上几个指尖错落着爬上去,再缓缓地抚摸下来……差一点就要碰到他手里的盒子,雷渊捉住她的手举起来。
“别闹,开门,乖乖进去休息。”雷渊说,语气十分温柔。
“盒子里是什么?”覃小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