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凌是不会把朝堂上那些血雨腥风的事告诉女孩儿的,什么谋害篡位的她不用知道。听到女孩儿是关心他晚归,心里倒是有种奇异的温热,他笑了笑解释说:“我跟宁远侯去演武场练兵了,因此回来的晚些。你先回去睡吧,我叫丫头送你回去,有什么事明早再说。”
宜宁点头,她也无意留在这里,这简直就是是非之地。魏凌看了一旁的珍珠一眼,示意让她带宜宁回去。珍珠刚才也吓得靠着博古架几近瘫软,如今赶紧过来扶着她的手要走,两人正要出书房门,生怕走得慢了几步。
正要跨出房门的时候,陆嘉学却淡淡地道:“站住,我没说让你走。”
魏凌忍了忍说:“陆嘉学,你还要……”
陆嘉学继续道:“外面都是陆家军的人,我说不准,她便不能走。”
宜宁听了有些生气,他简直就是无耻!在人家家里耍这等霸道的威风!
陆嘉学活动了一下手觉得包扎得尚可,点头让下属退下去了。他站起身走到宜宁面前,宜宁看着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陆嘉学已经三十多岁了,除了五官的相似,她甚至不记得这个人就是那个成天在她身边无所事事,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