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是少见她吧。
长久的求而不得,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终于淡了。故是难得平静。
魏老太太那边,等到罗宜宁送了陆嘉学离开,许氏却有些顾忌地开口了:“老太太,原是你家的事,我不好开口……只是我瞧着,怎么你们家里是宜宁在做主?她才多大的姑娘,又没有历练过,您竟然也放心得下?”
魏老太太靠着迎枕叹气:“魏凌没有娶妻……我现在身子又不好,我看宜宁也做得顺当。我也是看过她经手的账本的,没有问题。”
许氏却又说:“老太太,您这心也放得太宽了!”
那日晨起她在前院里喝茶,就看到有人在外面背着手张望。看到她的注意之后,那白胖的管事才进来给她请安,咧着嘴笑:“您就是大堂太太吧,小的是田庄的管事李桂。特地来给您请安的!”
他手里提着一只麻鸭,一篓咸鸭蛋。说是给她带的东西。
许氏一问才知,李管事是来说这田庄里的事的:“……租钱本来是小姐的决定,小的也不好多嘴。但这租田的租钱本来就少,三成的租子都不够使的。小姐宅心仁厚是好事。但这开田庄毕竟不是做善事,怎么能由小姐胡乱决定呢,那又多少家产都不够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