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慎远也没有设防,被她推开之后靠着小几。沉默地笑了。
宜宁还在喘气,心里的震惊和本能的战栗,让她说话说得不太清楚:“你……你刚才……”
“你现在知道了。”罗慎远恢复了从容,他看着她淡淡地说,“你非要知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你是认真的?这事我真的,我实在是……”
宜宁的嘴唇还有种淡淡的温热触感,非常陌生,她有些恍惚,还是觉得太不真实。他可是跟她开玩笑?
罗慎远听到这里又是沉默,他说:“你可以不当真。”
外面的人已经等了他很久,他又披上了斗篷。转身跨入了雨幕之中,连伞都没有打。
宜宁久久地回不过神来。
这样一个逼迫到极致的吻,她也无法把它当成玩笑。但要是当成真,如何能真?
大雨之下的皇宫,金龙雀替,黄琉璃朱墙,汉白玉的月台。
魏凌沿着台阶一阶阶的往上走,立在旁边的内侍向他屈膝跪下道:“国公爷,请卸甲吧。”
魏凌什么也没有说,一手解开了甲胄,挥手一扬,沉重的铁甲就落在了托盘上,溅起了雨滴。沉得内侍手都差点没撑住。
乾清宫的大门缓缓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