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一切,“等我,一个月!”这是孙月给她的承诺。
之后孙月找了个理由告退,三个男人急于欣赏念奴娇的歌声懒得理会。
连大都尉府也没回,孙月骑上马就奔郊外绝尘而去。
给左贤王送密报的侍从被拦在议事厅外,守卫的将领刚犯了一次错误可不能再犯第二次。况且里面单于他们正不亦乐乎,哪敢再放人进去打扰。
念奴娇唱了一首又一首,而外面的侍从则急的直跺脚。终于到唱完第五首歌时,单于笑道:“好了,就到这了。这些歌都不错,寿宴上通通再唱一次。”
这时守卫将领才把侍从领进来,左贤王看过密报大吃一惊,急忙递给单于。单于立刻下令去大都尉府抓人。
“慢着!”左贤王皱紧眉头思考着:“他刚才急着告退……”突然指着念奴娇说:“是不是你给他通风报信了?”
念奴娇傲然道:“我要是想放跑他还用等今日吗?”
左贤王一想也是,当日就是念奴娇出卖的孙月,算了,先抓到人要紧,“立刻往城外追,去长安的方向。”
一直到日落,派去追孙月的士兵回来报没有追到人。左贤王大怒,叱骂道:“都是些没用的东西,拉下去军法处置。”
“等等!”右贤王用嘲讽的口气对左贤王说:“你怎么能怪他们呢,孙月的座骑可是你亲手送他的汗血宝马啊。”
左贤王闻言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缓缓的闭上双眼。倒是单于想得开,“罢了,谁叫我们当初算计他。”
过了几日左贤王还是觉得念奴娇有问题,看她嘴硬把她打进监牢欲严刑拷打一番。倒是右贤王出面把她保了出来,代价就是让她用美□惑单于,然后吹吹枕边风,早日传位于他。念奴娇权且答应,想着你们这些混蛋,孙月很快就会领兵来把你们通通都杀掉。
这汗血宝马日行千里还真不是吹的,没几日孙月就重新回到阔别已经的长安。看着长安的街景,听着熟悉的小贩叫卖声,孙月深深的吸进一口气,长安,我终于回来了!
孙月牵着马到了皇宫外,让守城士兵通报一声。谁知守城士兵挥了挥手说:“去去去,一边去!”
孙月再次强调自己的身份,守城士兵不耐烦道:“你装谁不好装那个通敌的罪人,我要不是念你无知早把你抓起来了。”
孙月在皇宫外晃悠了半天,这可好,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进不去。
这时一个人从远处骑马过来也要进宫,人家才刚刚在城门前下马孙月就冲上去激动的叫住他,“张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众望所归哦,回去,这就回去了。
再见刘影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呀,张骞没你们想的那么坏啦,人家明理滴,知道孙月不是叛徒,当然要带进宫啦。
张骞回头看见是孙月大吃一惊,眼睛里闪过一道寒光,“你这叛徒,居然还敢回来?”
“你误会了,其实……”孙月简短的把实情告之张骞。
张骞听完默不作声,沉思了片刻才同意把孙月带进宫。
“皇上!”孙月激动的几乎要跪倒在刘彻面前,“我回来了!”
刘彻也难以克制的搂住孙月,“回来了,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两个人着实激动了一番,刘彻才好好打量起孙月,“黑了,不过比以前更结实了。”说完拍了拍孙月的胳膊,“辛苦你了。”
两人说着话卫青冲了进来,孙月大喊一声,“卫大哥!”后面的话还没出口孙月就被兴奋的卫青一把抱起往上抬,双脚都离地了。
卫青那股亲热劲真的像对待自己弟弟一样,重重的拍了孙月肩膀一下,“你小子,可是回来了。”
连着被两个壮汉拍,可苦了孙月的肩膀和胳膊,她赶忙后退几步捂着自己肩膀抱怨道:“你们真的很开心我回来了?我看你们是把我当成叛徒,想拍死我吧!”
刘彻和卫青对望一眼,开怀大笑。
长乐宫外,刘承拉着刘影催促道:“快点啊,二皇姐。你那么想念老师,怎么不进去啊?”
刘影甩开刘承的手,透过宫门往里瞅了两眼,然后狠狠一跺脚转身往回走,扔给刘承一句话,“他要是想见我,自己来找我吧!”
刘承摇摇头,然后边喊着“老师”边跑进长乐宫。
刘影回去后等了半天也不见孙月来,心上更是郁结,他,果然对自己没有半分情意吗?
等着等着又想再去长乐宫看看,但每次走到寝宫门口刘影就生气,凭什么要自己主动去见他,于是又返回卧榻上坐着。就这样来回走了几趟,连一旁的宫女看了都忍不住偷笑。
长乐宫内,众人为张骞再度出使西域之事讨论得热火朝天。原来在孙月回来之前刘彻已经决定让张骞换一条路线,继续上次未完的使命。现在孙月回来了,正好可以告之匈奴驻兵的一些地点,张骞此行自然要绕开这些地方。而这一次,已经成为匈奴眼中钉的孙月自是不能同行了。末了,刘彻说明天就会昭告天下,孙月是奉命潜入匈奴内部打探军情的。而孙月也将从都尉的副职升为正职。
孙月步出长乐宫时想起刚才刘承离开前对自己耳语,刘影身体不舒服不能过来,让自己去看看她。正要抬腿往刘影的寝宫去,被张骞叫住。
“你是要去看南宫公主吧?”见孙月点头张骞说:“这样,公主知道我要远行,托人送了我一个香囊,你帮我道谢一声吧!”
孙月自然应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