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有想法才留言。
安熙雨,你每天过来点十次?我泪流满面了,太感动了。
这次比较满意,没有一个人猜中,“背后的男人”是谁。哇咔咔,以前总被聪明的大大们猜中我的想法,这次可以得意的飘啦!
孙月灰头土脸的蹲在窗子底下偷听了好一会儿,屋里什么动静都没有,这让她大感失望的同时又有些为义姁不值。住这种栈,义姁喜欢的人着实穷了点吧,不过也许人家是怀才不遇,这可巧了,自己最喜欢帮那些怀才不遇的人。
“哎,你这个样子我如何放心得下,不如我今晚留下来陪你吧!”
终于听到说话声,孙月心里却咯噔了一下,这个义姁,还没嫁人呢就……天杀的,谁说古代人保守来着。
“你总是这样,又想撵我走吗?”
哇塞,什么男人啊,这么坐怀不乱,人家女的都主动了还能拒绝,佩服佩服,孙月暗自思忖着。
“算了算了,我活该就是照顾人的命,她一个你一个,都不让人省心。”
孙月汗了,那个“她”指的是我吗?这义姁,我受伤还不是为了保护你,居然背地里还抱怨。
“贴身的你不让我洗,这几件长衫我洗好放这了,你还有什么需要换洗的吗?”
哎呀,俺们家义姁真是贤惠啊,孙月开始嫉妒屋内的男子了。
“那,我过两天再来看你,到时我要是看你再没起色,我就把孙月叫来。”
嗯?难道我认识他?孙月暗自琢磨,自己见过的男子中有谁跟义姁有过交集。
屋内的神秘人终于开口了,但却是十分虚弱的哀求着:“不,不要让她来,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然而就是这虚弱的声音传到窗外,孙月脑中“嗡”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怎么回事,念奴姐姐,她没有走?她现在怎么了,竟还不想让我见到?
“那你就给我快快养病,病成这样还不肯吃药,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义姁这些日子来真是被念奴娇气得不行,要不是医者父母心加上她救过自己和孙月,真不想管她了。
念奴姐姐重病,还不想活了?听到这孙月再也忍不住,直接从窗户翻进屋内。
“念奴姐姐,你……”看着半倚在床上的念奴娇,几乎可以用骨瘦如柴来形容了,短短数日,一个好端端的人儿就憔悴成这样一副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啊。孙月不知念奴娇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但此时真的是心酸、心痛极了。
见到孙月仿佛从天而降般突然出现在眼前,念奴娇拖着羸弱的身子往床里挪了挪,头也扭了过去,似乎真的很不愿被她看见。
义姁也吃惊道:“你怎么跟过来的?”
孙月并不理会义姁的质问,见念奴娇不愿看自己,只得反过来问义姁,“念奴姐姐得的什么病,怎会如此严重?”
“还不是因为你病的,还好意思问?”义姁没好气道。
原来,那日念奴娇在孙月面前强装笑颜,一副释然的模样飘然离去。其实,孙月没有看到她转头后的伤心欲绝和痛不欲生。从王庭赶赴长安的千里奔波,加上心上的郁结难消,让念奴娇回到客栈后终是支撑不住病倒了。孙月此生只爱一人的宣言一直萦绕在她的耳边,“我只能对不住你了”,这短短的一句话浇灭了念奴娇心底里最后残存的希望。
病来的很急也很严重,这都不可怕,可怕的是连病人自己都放弃了治愈的可能,根本不去寻医问药。要不是客栈老板害怕念奴娇病死在自己的店里,硬催她去看病否则就不让住了,念奴娇才随便在附近找了一间医馆。世界上还真有那么巧的事,念奴娇去的就是同仁堂,更巧的是,当天正好义姁为了孙月中毒的事回去抓药。
念奴娇的样子把义姁着实吓了一跳,之后便是以不告诉孙月为条件让义姁医治自己。但是,念奴娇却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义姁在的时候还喝两口药,义姁走了,那汤药是动也不动了。义姁自己亲自开的药方治不好念奴娇,自然知道是病人没好好吃药,却也拿她无法。平日里除了熬药外还给她洗几件衣服,因念奴娇住客栈的时候为了避免被骚扰都是扮男装,所以义姁洗衣衫的时候被卫子夫看到还误会了。
“都是我害了你,念奴姐姐。”孙月听完义姁讲述的经过,再看到念奴娇如今的样子,真个是痛心疾首,坐在床沿一脸关切的说:“让义姁好好为你治病,快点好起来,好吗?”
念奴娇又往床里挪了挪,几乎已经抵到墙边再无可动了,仍是不回头背对着孙月,幽幽的说道:“我不想见你,更不要你管我。”
孙月这个罪魁祸首不知哪里来的怒气,站起身义正言辞道:“这可由不得你。”说完探身到床里,一把将念奴娇横抱起,“回家,治病!”铿锵有力的撂下这四个字后,迈开大步朝门外走去。
不要以为横抱(所谓的新娘抱)浪漫,那都是电视里骗人的,但凡自己试过的就知道它是最累人的。人高马大的男主角抱着女主角都浪漫不了多久,何况孙月虽然懂点武功也只是个女生。可是,此刻孙月怀中的念奴娇却是那样轻,轻的好像没有重量一般,可见她瘦到何种程度。
念奴娇在孙月怀中扭动了几下都被她紧紧箍住,待要出言反抗,一滴晶莹的泪珠坠到自己脸上,扬起头一看,孙月正紧咬着牙关,眼眶里溢满了泪水,又一颗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沿着自己指尖曾游走过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