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面色缓和不少。
“你这丫头,怎么想起来给我们熬鸡汤?”老夫人笑道。
苏檀和封陵游在闹离婚,封家对她也十分苛责,难得苏檀竟然还有这份心。
苏檀也笑:“我看你们脸色,想着你们应该是睡眠不好,就想在鸡汤里加点中药,给你们做点药膳,不出意外,这会厨房应该已经做好了,如果早上嫌腻,可以中午和晚上吃。”
正说着,厨房的小倩端了碗汤进来。
“少奶奶,你炖的鸡汤好了。”
苏檀笑笑,告了个别,就先走了。
饭桌上的老爷子和老夫人尴尬又自责,对蒋蓉芳更是不喜,到早饭结束都没什么好脸色。
封陵游睡到中午才起床,他起来后脸色很不好,任蒋蓉芳怎么问都不说。
他怎么有脸告诉别人,他昨晚被苏檀的针给扎瘫了,之后苏檀不知搞了个什么中药给他吃,吃完他就开始没性/欲,并且发现自己的家伙怎么都举不起来。
如此就罢了,今早苏檀杀鸡,还他妈的把鸡拿进屋子里。
当着他面一样一样,从鸡嘴里把鸡所有的内脏都拿了出来,到最后,鸡死了,身体还好好的,没有一点破坏,而后苏檀凉凉地看了他一眼,问:
“你觉得杀人麻烦,还是杀鸡麻烦?”
当时他动都动不了,被苏檀这话一说,吓得浑身毛孔炸开!生怕会死在她手里。
这人是神经病!
他有了这样的认知!
“陵游,妈问你话呢,你跟苏檀到底发没发生关系?”
封陵游烦得很。“妈!你别问了!我烦着呢!”说完,转身就走了。
一时间,家里谁都不愿意理她,蒋蓉芳颇不是滋味,她是为了谁?不也是为了这个家吗?怎么没人领她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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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总?”
商陆又叫唤了一声。
也不知怎的,今天封京墨竟然走神了,这在往常,是从未有过的事。
从前的封京墨专注力极强,一般的事根本无法影响他!
尤其是当他工作的时候。
可他现在,不知怎的,竟然出神很久,一直盯着窗外看,不知在想什么。
一旁的乔楚给了他一个颜色,商陆皱眉示意她别乱说。
封京墨终于回神,冷声问:“你说什么?”
“封总,我是说姚蓓拉的事不能拖了,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乔楚冷哼:“这种臭娘们既然会污蔑别人,干脆就找人把她强了算了,让她天天叽叽歪歪,污蔑这污蔑那的!”
商陆咽了口口水。
封京墨也皱眉:“记住,我们是守法商人,做事要低调!”
乔楚一滞,也被噎的咽了下口水,她怎么觉得封京墨这话说的,比她更像坏人呢。
“总裁,您让我们去查去做的事都做好了,姚家的生意早就是一盘被下坏了的棋,不管他姚敬元怎么挽救,这盘棋已经是死棋了!”
封京墨冷勾唇角:“姚敬元现在想融资,让出他的股权,保姚家不倒,他也是聪明的,虽然现在姚家不值钱,可姚家有一些执照,现在不好办,也不是没有公司愿意要,一旦姚家融资成功,部分产业还是可以做下去!哪怕他一分钱也不剩,只要能保住一个管理者的身份,姚家看起来还是风光的,最起码能让他把女儿嫁出去,保她女儿一世安稳,可问题是姚蓓拉自作聪明。”
商陆不觉点头:“封总,您说姚敬元知不知道这事?”
“哪有不懂的道理!”封京墨看向地面的车水马龙,沉默了许久。
忽而内线响起,乔楚接起。“封总,姚蓓拉来了,问您考虑清楚没有。”
商陆皱眉:“她是着急了?姚家顶不下去了?”
封京墨却丝毫不急,只面无表情道:“告诉她,我很忙,没空见她。”
乔楚一想,明白她的意思,姚蓓拉自以为自己能威胁封京墨,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封京墨早该着急,应该主动去找她谈判,可偏偏封京墨不急,他不动,以姚蓓拉的性子根本沉不住气,封京墨的表现让她惊慌,不知道封京墨到底怎么想的,因此才主动找来。
而封京墨越是闭门不见,对方越是着急。
人一着急就自乱阵脚,要么会提前爆发,要么会露出马脚。
而封京墨是个赌徒,他不怕堵!
他就是要激得姚蓓拉着急。
乔楚回了话,那边的姚蓓拉慌道:
“没空见我?你告诉他是我来找?不可能!他的把柄在我手上!你……”
“我们总裁说了,他没空。”
“不可能,你把电话给他……”
“总裁在忙,姚小姐您自便!”
说完,先挂了电话。
那边的姚蓓拉果然慌了神,封京墨是什么意思?自己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封京墨怎么不怕?他会怎么做?难不成他已经有了对策,或者是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