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该如何处置?]
我厌恶的撇开了头,挥挥手道[烧了烧了,免得留下祸根。]
[噢。]
夜间
我小心翼翼地爬上床,生怕惊动了身边的人。竹儿失血过多,还在昏迷,我能做的,只是陪着她,仅此而已。
息了灯,怜惜地搂着她睡去。
半夜
睁眼,冰冷的剑身已搭上了我的颈项。是那黑衣女子!
她微微侧了侧头,示意我出去。我一派镇静地替竹儿盖好被子后,在她的监视下走出了房门。
[那方砚用得可还习惯?]笑问道。
[你……]她气结。[把你手上的玉扳指交出来!]
[如此贵重之物,怎可随意易手他人!]
[你交是不交!]剑尖抵至咽喉,划破了我的衣领。
[给你便是。]趁她分神之际,猛的将扳指扔了出去。她慌忙后跃去接那扳指。
终于将扳指握在了手中,她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