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质,真没看出来呀。
“我不爱吃酸的也没胃口,你别送了,走开,我想一个人待着。”
这人坐在她身边,体温将她整个身子都烘热了,可她一见他的脸就想到他的屌,根本无法直视他,妈蛋,就说她留下后遗症了。
“不爱吃酸的?老婆饼里有老婆吗。没胃口吃?你终于珠胎暗结啦,悄悄告诉我是哪个男人的,别是我爱的那个就行啊。想一个人待着?那你就当我不存在嘛。”
黄小善领悟到当他想纠缠你的时候你再说什么都是白费口舌,所以,能动手的时候就别逼逼,她直接动手推人了,“你好烦,我今天后庭不开张,你欺负别的女人去。”
“别的女人不熟啊,我都是熟人作案的。”
甜点到了,柴泽试了下热可可的温度,不烫手,然后左手端着热可可,举起右手问她:“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握着这只摸过你的价值百万的黄金右手取暖,二是端着热可可边喝边取暖。差距多么悬殊的选择题啊,我想你肯定会选择我的黄金……欸欸欸,你怎么选热可可啊,哎,没福气的女人我还能说什么?”
柴泽笑看她仰头豪迈地大口喝热饮,喉音咕噜咕噜的,有趣得紧,瞧她这是想一口干掉整杯热可可呢。
“小黄啊,看你家男人把你克的,连热可可都没见过,喝起来像猪八戒吃人参果。”
热可可微烫,黄小善为了赶人喝得着急,整块五脏六腑热辣辣的,再被柴泽不像样的痞子话给呛得一口热饮梗在喉咙,脸色顿时憋得通红,说不出话来。
“别急别急,可怜的小黄,酒店有的是热可可,我免费请你喝到死。”柴泽乐极了,轻轻拍打她的背,帮她缓过这股劲。
黄小善将堵在喉咙的热饮咳出来,大概被柴泽气到又豪饮一杯热饮,身子暖了,人顿时一扫方才的萎靡。她将杯子磕在桌上,食指指向酒店大堂的中心区域,“我喝完了,你走不走?不走我不介意站在人最多的那里吊一吊嗓子,再喊一遍那晚在电梯里的口号。”
她算是看透了,这基佬就是见她落单,于是跑过来戏弄她然后自己偷着乐,就这素质还绅士还富豪?能笑掉个大门牙。
“你喊吧,你敢喊我就敢站在那里亲你以示清白,亲之前再打个电话通知朝公子下来旁观。”柴泽也食指指向酒店大堂的中心区域。
黄小善想死啊,这男人嘴皮子太利索了,上辈子可能是只啄木鸟,成天嗑树皮练嘴。她似乎想起什么,又掏出手机看时间。
柴泽就是路过大堂时瞥到她形单影只地缩在角落里闷闷不乐,他就过来逗她几句活跃下她的精神,他还有珠宝展的工作,并未打算一直陪她耗下去。
凑近她的脸畔说道:“想要我走也可以,那你告诉我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干吗?等人?等男人?”
“是!我就是在等男……”
黄小善回眸乍然望见进出酒店的旋转门将她等待多时的男人送进来,他内穿一件高领毛衣,外搭一件正式、庄重感浓厚的大衣,走路带风,气场十足。
她猛然起身,再见面,一股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脚向前迈了一步又顿住,看男人大步流星地走向电梯,她绞着手指不知所措,最后放下所有对与错,任凭身体将她带向她从墨西哥一路怨忿到美国的男人。
“风!”
几乎与声音一同袭向展风的是一具朝思暮想的身体,美妙、温暖、气味芬芳,事情败露后他以为会永远失去品味她身体的权利,这个心软的、见不得好看男人的女人,知道真相后该有多么的气他啊,现在却肯呼唤着他的名字投入他怀中,悸动的心情迸发成无数激流涌向展风的四肢百骸。
相拥良久,恨不得整个人融进男人身体的黄小善被鼻间的男人味熏得昏昏沉沉,她听见周围零星的笑声窃语,脑子才恢复一丝清明,想起这里是偌大的人来人往的酒店大堂!又转念一想,管它呢,她都敢和小jī_bā当众亲嘴了,抱一抱怎么了,这是她的男人,她乐意在哪抱就在哪抱,碍着谁了?
展警官不如她老赖,且担心埋在他胸口太久会将这宝贝疙瘩憋坏了,将人抽离后她却耷拉着脑袋不愿给他个正脸。
“小滑头,抬头看看我,抬头让我看看。”
女人的睫毛在颤抖,展风知道她在眨眼睛,一定是混乱地不知该用何种态度面对他。向来对他嬉皮笑脸撒娇耍赖的女人如今却连看看他都要犹豫,展风的心墙塌了一块。当初他着手准备时就预见过结局,现在却比他当初预期的结局好太多了,起码他来找她,她还肯见他。
男人等不及她理清混乱的思绪了,勾起她的下巴,在她苦闷纠结的瞳仁中看见小小的自己,事情败露后一直躁动不安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大拇指在唇瓣上揉搓,他终于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