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赶紧双手撑在地上,双膝跪地,将自己的菊花和xiǎo_xué暴露在杜选的面前。
赵禅回头朝他魅惑地勾引着,道:“选哥,你快点呀!”
那种柔媚入骨的嗓音。
杜选不是很急,他用力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赵禅销魂地应和了一声。
杜选道:“赵禅,我真是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就是欠操吗?”
赵禅咬唇,张口,用舌头勾着他,道:“不,不,我就想要你!我等不了了?为什么你要让我等那么久?我真的受不了了!”
杜选哼了一声,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也不再跟赵禅废话,一双手掌住她弹性十足的臀部,立刻冲了进去。
他喊道:“怎么样,这个力道还喜欢吗?”
赵禅尖叫一声,道:“还要用力,用最大的气力,把我往死里干!”
杜选用脚,将她的腿再顶开一些,开始放肆的顶弄。
赵禅的水一定流了很多,因为就连门外的我,都能听到那种水声波澜,啪啪声越来越大,而我的下身也开始泛滥着流水。
我急切的呼吸着,从房门口退开,快速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立刻把房门关上,钻进被子里面。
我靠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满眼仍旧是杜选强有力的动作。
他那一双坚实的臂膀,他对待女体的强烈和无情,他下面的昂扬冲动。
我在脑海里面不断地回忆这刚才那一幕。
把赵禅替换成自己。
下面的痒意越来越盛。
我也想要,我也有冲动。
但这不是针对杜选,我知道,绝对不是针对他。
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已经开始有了这方面的幻想。
那时候,因为胸口越来越饱满,下面的毛发也越发的浓密,看着就让人羞耻不已。
以前喜欢抱着娃娃睡觉,无意中将娃娃夹在自己的腿中央,摩擦着,享受那种生理上的隐秘快感。
随着年龄的渐长,这种行为越发不能满足自己。
十八岁生日,我甚至偶尔闪念要把自己交代给陌生人,但是真的被那个下药的男人给抱住时,又后悔不已。
至于后来的事情,我想,我和杜选都在后悔,都默认的当做没有发生过一样吧。
此刻,我.....我只能幻想着杜选的模样和身姿。
幻想刚刚被他粗暴的对待的是我,这种臆想能够让我很快进入一种麻醉掉的状态。
我揉捏着自己的rǔ_jiān,但自己摸索,远远不如真实地看着时那般有快感。
我想去抓自己的胸脯,然而手不够大,也不够有力。
真是越发是试图自己给自己解决,身体越发的焦躁甚至烦躁。
我伸手将墙上的灯关掉,这才踢开被子,将手摸进了底裤。
先是按压了一下最上面的珍珠,另外一只手仍旧落在rǔ_jiān上,这样过了一会儿,下面好歹有了些润滑。
我慢慢的伸进了一根手指,立刻被湿热的壁垒给包裹住了。
男人进来的话,也是这样感觉吗?
我慢慢的抽动着,却总是进入不了状态,心中烦闷。
下了狠心,挤进了两根手指,这才好受一点。
两根手指将内壁撑开的同时,也摩擦着。
我试图弓着身子让自己进入到更里面,用力地抽动了两下,跟着也吟了两声出来。
我在床上只穿着上衣,下面光溜溜的,在那里婉转地蹭着。
慢慢的,那种窒息的烦闷从胸口升到了喉咙,蓦然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我自己无法让自己获得快感和高潮,所以才哭的吧。
我抽出了手指,像没了魂一样躺在床上。
彻底的空虚,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
这个时候,我很想杜选能抱抱我。
就像以前我们默契当做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当做互相不知道,半夜相拥着入睡。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的被子没有盖好,鼻子有些堵塞。
我穿好了衣服洗漱完毕,下楼去吃早餐。
必不可免地,跟赵禅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