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的隔音效果都特别好,就算他用力捶门,这道实木大门没传出多大的动静。
我深呼吸着,尽量稳住自己的脚步。
慢慢的穿过大堂,期间有人上前问我还好吗 ,我回了个微笑,摇摇头。
继而往外走去。
上了出租车后,虽然松了一口气,然后胸口的火越烧越旺。
我躲在后座的视线的死角,开始揉捏自己的胸部,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喘息的声音透出来。
好在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恶人,我安全的到了家。
客厅只留一盏壁灯,暖黄色。楼上一片黑暗。
看来二哥睡了。
我们这栋主楼仅仅只住了我们两个人。
大哥不在,二哥的母亲住在另外一栋房子。
我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3.门后自慰,被哥哥指奸
我现在只想立刻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好好的缓解身上的燥热和焦急。
我已经极其小心的,尽房门的时候不弄出声响,我拖了鞋子,赤脚走过去。
一过转角,我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慢慢的委顿在地。
身上的麻痒让我难耐异常,某种嘶哑的腔调从我的口腔里溢了出来。
我在昏沉中朝自己的房间里爬去,吃力地打开门,朝门内倒进去。
我朝前蹭了两步,用脚尖勾上房门。
这才仰面躺倒在地板上。
月光从窗户上打进来,刚好落在我的身上。
我撕扯自己的领口,忽而想到是连衣裙,领口撕扯不开。
休息了一分钟后,我朝后挪起来靠在墙上。
我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胸口,但是我的力气又不够,让自己一口气不上不下。
于是我又转道往下摸去,慢慢张开自己的双腿,将裙角撩到了腰部。
我用手指触摸着自己的底裤,手指陷进一条缝里,那里已经湿漉漉的。
随即往旁边摸去,才发觉底裤中央那一块儿早就湿透了。
我难耐的吟哼着,闭着眼睛摸索着秘境。
然而总是不够。
这种触摸远远不够。
当我磨磨蹭蹭又十分艰难的退去自己的底裤,将中指滑进滑腻腻的甬道时,头顶的日光灯突然大亮。
因为刺激的光线,我撇过头去,正好看见坐在床边单人欧式沙发上的杜选。
我.....
我震惊的无以复加,急促地呼吸着,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从没有这一刻那么渴望自己是出现了幻觉。
然而没有。
幻觉是不会,不会这么真实释放出要将我冻死的冷空气。
我慢慢的合拢着腿。
他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杜选什么话都没说,而我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的脸。
我将自己的裙子拉了下来,浑身紧缩着。
杜选快步走了过来,他的脚步声离我越近,我就恨不得能退得离他更远。
然而,我不可以也不能。
一秒,还是两秒,他就立到我的身前,头顶被他投射的阴影所笼盖了。
他突然弯下腰来,拉住了我满头的头发,头皮顿时生疼。
我求饶道:“哥,我疼。”
他蹲下来,抓着我的头发让我的脑袋扬起来。
日光灯瞬时打在我的脸上,我眯起了眼睛。
杜选冷冽的嘶哑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他道:“疼?你有什么资格疼?我平常教了你什么,你都忘了?”
我想摇头,但是被他抓着不能动。
我张开嘴唇,喘着气说道:“哥,我记得。”
杜选又将我的头往上提了一点,我只得跟着他的动作往上扬,胸前的弧度也挺了起来。
杜选的手握上我的右胸,我又是一阵颤抖,下面的热流更是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他道:“你记得你还这样跑出去,你在外面干了什么?嗯?”
他一边说着,胸前的力道顿时加重,我随着他的动作大叫了一声。
然而我的喉咙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