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我呆呆地看着地板,一双手无力地撑在那里。
杜选捏起我的下巴,目光中尽是极度地嘲讽和厌恶。
他凑了过来,离我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他道:“骂你母狗,你就真的变成母狗了?我离开才不到两天,你就迫不及待地找人干你?嗯?”
他一把甩开我的脸,道:“自己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战果怎么样?”
我趴在地上,不想动。
他抬起一条腿,脚尖落在我的胸口上,然后踩了下来。
力道不是很重,散漫的屈辱和心灰意懒。
杜选踩了两下胸口,评价道:“不过就是多了二两肉,你哪来的本事勾引别人?我一天不看着你,你就要到处发情?”
随着他的字句吐出来,他的脚尖一路往下滑,从胸部点到肚子,再到腹部,最后到了三角地带。
他用脚背在那里摩擦,道:“你不脱是吗?好吧,哥哥勉为其难,就帮你一把。”
他转身不知道去哪里找了一把剪刀过来,从衣摆下方剪开,双手嘶啦一声往两边拉,衣服就如破布一样从身上敞开。
他一把将衣服扯开,接着又去撕扯丝袜。
肉色的丝袜像羽毛一般飞在半空中。
最后百褶裙,一剪刀,它就从我的身上剥落了。
杜选围着我一圈又一圈地走着,原本是呵呵的轻嘲声,慢慢的,他像神经质一样大笑起来,笑个不停,笑到里面布满了红血丝。
他蹲下来,拉开我的双腿,右手手掌扶上我的大腿内侧,道:“啧啧啧,那个男人倒是服务周道啊,你看你这里的痕迹,这么重....怎么样,他干你干得爽吧..”
我躺在地上,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思绪慢慢地从他的身上落到了虚空。
杜选扯掉我的内裤,突然重重地痛了两根手指进去。
昨天晚上到今早,那个男人持久力惊人,我的下面已经肿得像桃子,里面干涩不已。
杜选的手指在里面勾寻着,翻搅着,摩擦地我痛的呻吟了一声。
杜选撑在我的身体上面,道:“水呢?你的水呢?都给别人了?嗯?怎么不给你的哥哥留点呢?”
他加大了力道和速度,然而一点用都没有,仍旧干涩万分。
他抽出来的时候,摩擦地外面的两片肉像是破了皮一般。
杜选气的在外面拍了两下。
他怒气冲冲道:“杜元茗!哥哥要是知道你喜欢被人干,会好好的满足你的!知道吗?”
说着他退下了自己的裤子,抬起我的腿就冲了进来。
干涸的渠道,硬质的铁棍,两个东西互相摩擦着,我痛地叫起来。
杜选的手往下一摸,摸出了红色的血液,动作顿了一下,接着开始不客气的大开大合。
他的下面在用力的冲击,显然他还不满足,一只手掐住我的脸颊,道:“你说话啊?像死鱼一样?昨天也是这样吗?”
我麻木地看着他,眼角有液体不断地滑落下来,道:“哥,你要我说什么?”
他重重地撞了两下,终于带出了许些的水分,一时润滑了许多。
客厅里响起泥泞的捣水声,他舒服地朝外虚了一口气。
杜选的右眉高挑,神情冷酷而邪气,嘴角紧抿,道:“说什么?你只要承认你是个见男人就想被人操的贱货就行了,说你不值得被人好好对待,说你就喜欢被qiáng_jiān被干,或者说,你杜元茗天生就是条躺在别人身下的母狗,连自己的哥哥都要勾引。”
我摇头道:“我没有勾引你....”
杜选哈哈大笑:“没有?没有你生日那天张开双腿在我面前自慰?”
“我怎么知道你会进来?”
“那么大的动静,我会听不到?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我摇头拒绝承认。
杜选抽了出去,他将我拉起来,让我的双手撑在客厅的大理石桌子上。
他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臀部,道:“翘高点!”
说着便掐着我的腰,往后拉,冲了进来。
有粘滞地液体从腿根处往下滑,我被他撞出细碎的呻吟声。
他将我的身体拉了起来,拧过我的头撕咬着我的嘴唇。
一只手裹到我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