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你也想要这样的待遇吗?”
女人摇头晃脑,因为没了力气,脸趴到了杜选铮亮的皮鞋上。
杜选道:“你在学校不好好学习,跑去谈情说爱?怪不得考成那样子.....”
他似忽而想到了什么,面部即刻变得狰狞,拧着眉头道:“你跟他睡了没有?”
女人已经气若游丝,她虚弱地越过杜选的腿看向旁边的地摊,眼里空蒙蒙一片。
杜选蹲下来,捉住她后颈的皮肤,抬起她的脸,反手就抽了她一巴掌。
白嫩的面皮迅速发红肿胀起来。
女人的眼皮睁开,里面全是涌现的泪水,唇瓣哆嗦。
杜选道:“你说实话,如果不说实话,我有办法去查到真相,到时候.....”
女人的嘴唇中慢慢吐出两颗字眼。
杜选深吸一口气,将她丢到地上,他的拳头紧捏,目光扫过桌面上的白瓷花瓶,他快步走过去拿起来奋力摔到摔到地上,清脆的声音传来,许多飞溅的瓷片和水珠溅到杜元茗的头发上和脸上。
她的擦脸被划出两个微细的口子。
这一天,从轻松惬意到如今这个癫狂的程度。
再杜选过来拖动女人的时候,她终于昏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趴着躺在自己的床上。
稍稍一动,背后传来牵扯的痛感。
我的手往后摸去,摸到纱织的纱布。
我渴得要命,床头柜上有一杯水,想伸手去拿,反而一下子把杯子摔到了地上。
没有人进来,我的脑袋垂在床边,看着透明的破碎的玻璃杯,还有迅速吸食着水分的地摊。
杜选是个疯子。
他是个疯子。
他可能比我还要疯上一百倍。
这般想着,受伤的我反而有一种平静感。
他在ròu_tǐ上凌虐着我,而我,不管是 有意还是无意的,也许在精神上凌虐着这个男人。
他像个深度的洁癖患者,不允许自己的所有物被沾染上一丝一毫的灰尘,不管事情是发生在以前,还是以后会有这个可能性。
这跟爱不爱的,其实已经没有关系了。
到了晚上九点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女人端着盘子走了进来。
长得非常的白净,也挺好看的,她垂着眼皮,尽量不看我。
这样也挺好,我跟陌生人没话好说。
她将药片、水还有一碗粥放到我的床前,然后喂我吃了这些东西。
不知道躺了多少天,我对已经没有什么概念,身体终于恢复的差不多,已经不需要假人之手去吃饭喝药。
我穿着一件宽大空荡荡的睡袍,从房间走出来。
从二楼望去,家里清冷非常,外面有人推门进来,是艾管家。
他见我站在二楼的栏杆处,似乎吓了一跳,赶紧走了上来道:“小姐,你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我的眼睛将这里扫视了一遍,问道:“杜选呢?”
艾管家犹疑地看着我,支支吾吾道:“先生.....他...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34.强制纹身
艾管家扶着我往外走,他难以启齿道:“先生说.....您不能走出杜宅的大门。”
我轻笑一声,道:“我知道。”
他将房门打开,先一步走下台阶,然后扶着我的手让我慢慢下去。
乍一闻到新鲜空气,心中的郁气消散了不少。
天已经彻底黑了,天上半轮黄橙橙下弦月悬在空中,深蓝色的幕布上繁星点点。
路灯晕黄的灯光下,草木轻轻摇曳,花园里开满了玫瑰花。
夏风浮动,随着风向,荡起层层的海浪。
什么时候杜宅种了了这么多玫瑰花?
以前竟然从未注意过。
我对艾管家道:“那个女孩子是谁?怎么不见人了?”
艾管家解释道:“她还在厨房准备你的药膳,你现在饿吗,要不要....”
我摇摇头,道:“我现在不饿。艾伯,明天你就让她走吧,我不习惯陌生人在身边。”
他欲言又止,还要劝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