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七月转身,还能听见隔两个房间黑子他们的大嗓门,他赶紧地把门关了,这才回神过来。三分酒意早就醒了,走了几步,来到阿罗面前,清清楚楚地看着她灯下的细致脸颜,这时才相信她不是酒后幻觉。
“你怎么会在这儿?”他再次脱口问道。
阿罗抬头看他。
在秦七月回来之前,她想过十种八种的说辞,而此刻对着秦七月,却又忽然觉得全不合适了。
秦七月哪里容得她思绪翻飞,忍不住又催促道:“你说话啊!”
阿罗叹一口气,咬了牙,抬头看他,道:“我一个女人家,半夜三更地出现在你房里,你说还有什么可能?”
这话说起来,不禁又羞又恨。恨秦七月这般不懂风情,却又恨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