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年过去了。『a;/;』
在过去的差不多一年里谌瀚再没因蔡公子的事情去找过文采菁就算偶尔在酒楼撞上也不过交换个眼神点个头就过去了。
起初文采菁还有些沾沾自喜信口拈来的借口就打发了谌瀚得了宁静慢慢的她就觉着不对劲起来不因其他只是每次无意在香溢居碰上他的时候他看她的眼神都透着一丝诡异让她隐隐觉着他好似在针对她谋划什么查又查不出什么来不过时间长了她也就慢慢习惯了。她在明他在暗不管他在谋划什么只要他不出手她也奈何不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更心谨慎一些而已。
起来他这一年似乎也过的不安生。
北蛮那边虽已跟大周签了友好协议可总是不安分虽没有大的战事的冲突可是不少。他时不时的还要往那边跑跑压压阵难得才回京城一次。文采菁有时想或许这也是她能偷得一年清静的重要原因媲。『a;/;』
不过就算谌瀚难得回来一次还是闹出了一件几乎惊动了整个京城的事。
起来那其实也不是一件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过他安平侯新纳了一个妾而已丫。
只是这个妾来自宁国公府而且勾搭上谌瀚的手段不甚光彩。
话事情就发生在年初过春节的时候宁国公府的老国公爷摆寿宴。虽宁国公府这些年已日渐式微不过老国公到底是个长辈且不那些沾着亲带着故的就是平日里鲜少走动的看在老国公的面子上都会去祝贺一二。
对谌瀚来老国公是祖父辈了跟他已逝的老祖父当年关系还颇厚虽然近几年已然疏远可看在面子上少不得还是要过去应酬应酬。
谌瀚酒量向来不错可就在那晚他喝醉了被宁国公府的下人带了去后头的客房休息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下人竟然将谌瀚给送进了府中姑娘的闺房中。『a;/;』
当然按理来国公府姑娘的闺房不是那么容易进的。不过就在宁国公府办寿宴的一个月前这位被父母捧在手心的姑娘忽然嫌原本的屋子太闷另选了院子搬了过去而那个院子原本是作为客房用。
或许是那下人不知道也或许……反正就是将人送了过去偏院子里头诡异的一个人都没有留。
于是谌瀚就在人家的姑娘床上躺了一个时辰接着就被一声惊叫吵醒了。
前头大厅觥筹交错酒喝得正酣后头就闹出事来了众目睽睽之下闹了个人尽皆知。结果可想而知就像狗皮膏药一般贴上了哪还能甩得脱?
更让人耐人寻味的是那间闺房原本是宁国公世子的嫡长女的可进了屋跟谌瀚闹出事儿的却是乔家另一个已经破落的房头家的女儿原只是寄住在国公府而已。『a;/;』
反正不管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元宵过后安平侯身边就又多了一房娇妾。
听事后老国公盛怒只可惜木已成舟了虽事后不论是宁国公府还是安平侯府都下来禁口令可那日赴宴的人到底不少一个传一个主子传下人很快就在京城闹开了。当然就名声上来宁国公府受损不谌瀚要好些毕竟在众人看来他是被算计的那个。
事情发生以后文采菁曾在香溢居见过谌瀚一眼原是想要嘲讽两句的可是一看到他阴沉沉的脸色便硬生生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在这个时候还是更谨言慎言比较好免得被迁怒了。
不过她就挺幸灾乐祸就是可是难得见谌瀚吃瘪一次的。
后来知道寄住在国公府的那位姑娘嫁了谌瀚做妾时文采菁曾不由想起过那日在同仁堂门口撞到过的那位乔姑娘。『a;/;』会是她吗?如果是就真有些可惜了不过人各有志那毕竟是她自己选的路。
经过一年文家在生意在文采菁的打理下大了不少她自个儿的奶茶铺子也生意兴隆光京城就已经开了四五家分铺了正在慢慢向临近的城镇扩张。经过这一年文伯晟也完全肯定了女儿的能力生意上的事慢慢交给她来决策自己则做起了甩手掌柜。
虽之前有文家老夫人这个“前科”在在文家铺子里做事的那些掌柜伙计们也不是见不得被个女子指手划脚可见文采菁年纪如此之心里多少有些轻视不过两三个月一过见识到了文采菁的手段和能力个个便都服服帖帖的了。就连外人原本看着颇为不屑的见识到了文家铺子生意兴隆也渐渐都对文家这个姑娘改了看法见着了更不瞧都会恭敬的唤一声“二姑娘”。
文采菁见大家伙儿都知晓了出门也不戴帷帽了几乎都是大喇喇的走进走出。『a;/;』原本还有些登徒子借机调戏都快澹台兴哲狠辣的教训了一通。从此耳根清净再也没有人敢在她耳边胡言乱语了。
另一方面文叔明和文季晖将“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这句话用到了极致虽分了家去凭着手里头以前积攒出来的银两、铺子和人脉迅速的发展起来生意也做的有规模了。
文伯晟知道了以后也颇为感叹。
文采菁也知道其实这两兄弟并不是没能耐只是心术不正如果能一心一意的文家的生意发展到如今只怕会更大些可惜没有如果。现在她没别的心思就是希望他们安分一点别来惹她就好。
另外跟百里锦江的生意也越做越顺手了。马场也已建成每三四个月文采菁都能接到澹台敏敏捎来的信信中除了简单明一下马场最近的情况外多给她描述了群马在草场上奔驰的壮阔场景还力邀她再去北蛮。文采菁虽然被勾的心痒痒可这会儿俗事缠身已是分身乏术想去都去不得了只能想想而已。
这是九月初的一天艳阳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