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么处置。”
“姑娘,你……”小丫头望着成靖宁说不出话来,都说永宁侯府的二姑娘人美心善,最和气不过,怎么今天?
杨素茗不耐烦地叫人来把这丫头拉下去打板子,又对成靖宁道:“你的衣裳脏了,我带你去换了吧。”
花月拦在成靖宁前面,说:“不用这么麻烦,我们姑娘带了备用的衣裳过来,到马车上换即可,不必麻烦杨姑娘了。”
“这怎么好?往来一趟得耽误两刻钟,到时候席都吃完了……”杨素茗为难道,母亲说过,永宁侯府的这位姑娘是重中之重,必须照看好了。
成靖宁捏了捏花月的手,笑着对杨素茗道:“我也觉得耽搁时间,早听说南安侯府的宴席做得好,可是馋了好久,换了衣裳之后回来,必须吃个够才是。麻烦四姑娘带路吧。”
杨素茗总算松了口气,说:“成姑娘跟我来。”
南安侯府祖上很阔,府邸修得奢侈无比,加上曾有一位侯爷娶了江南大族的女子为妻,所以府上的园林极构造,处处有江南园林的精致华美,每走一步,都有曲径通幽柳暗花明之感,比起永宁侯府的大开大合,不知精美了多少倍。
成靖宁跟着杨素茗,打量这一路走来的景色说道:“南安侯府的园林,果然名不虚传。”
杨素茗心虚得紧,不敢回头看成靖宁,强迫自己冷静,说:“成姑娘见笑了,若是喜欢可以常来。”
“是吗?多谢四姑娘了。”成靖宁跟着弯弯绕绕,过了一道半圆拱门后是一个不大的湖,再穿过一个小花园才到杨素茗的地方。
“成姑娘先坐一坐吧,我去拿衣裳。”杨素茗把成靖宁留在房里,又对花月说:“我不知道你们姑娘的尺寸和喜欢的样式,你跟着一起去挑吧。”
花月得了成靖宁的指示,道:“那麻烦杨姑娘了。”
原本有个伺候的小丫鬟也被叫走帮忙,说一个当值的丫头突然晕倒,让过去暂时顶班。成靖宁点头之后,目送两个丫头匆忙离开,门被关上,桌上有茶水,她倒了一杯喝下。盯在门外的眼睛看她喝了一杯又一杯,朝那边打了个手势。
觉察到没有动静之后,成靖宁咚的一声,趴在了桌子上。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虚着眼,从眼缝里看清了来人,正是贼头贼脑的曾和兴。
群芳宴那日,他也跟着一群酒友去瞧过,看着曾经被他狠狠嘲笑的丑丫头出落得这般清艳,心痒又恨得咬牙切齿。在得知母亲和姨母的打算后,更是赞成,跟着出谋划策,今天顺利得出奇,等了这么几个月,成家丫头总算落他手里了。
“表妹,你可真让哥哥想得紧呐!”曾和兴搓着手,在成靖宁身边坐了下来,正欲把人搬到床上去,却不想本该睡死如猪少女却突然醒了过来,大力捏着他的手腕,笑着问道:“真的吗?曾表哥会想我,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表妹,快放手。”曾和兴平日里斗鸡走狗,沉迷酒色,年纪轻轻就被掏空了身体,力道竟比不过成靖宁,被她捏得手疼。
“表哥不是说想我吗?怎么现在又嫌弃了?” 成靖宁拔下头上的簪子,在他身上比划来比划去。曾和兴被尖利的金簪子吓得够呛,哆嗦着问道:“表妹,你……你这是做什么?”
“点穴呀,看点哪里会痛一点。”成靖宁手势一转,在他的笑穴和痒穴各刺了几下。上一世的老爸是中医,虽然她没继承衣钵,但也懂一点皮毛,找几个穴道还难不住她。
想象中的巨痛并没传来,反而让曾和兴舒服的叫唤出声,“表妹,你太……”
门外的人听到他畅快淋漓的一声叫唤,以为大事已成,离了此地去外边找曾夫人和成宜珍。原本离开的花月这时候却绕了回来,打开门低声对成靖宁道:“姑娘,外边的人都走了。”
花月手脚快,到床上随意找了张帕子塞进曾和兴嘴里,又麻利的把桌布撕成长条,绑住曾和兴的双手。“姑娘,好了。”
“表哥,内室待着无趣,我们到花园去走走如何?”花园就在小湖边,想不到今天让她寻到了一个报仇的机会,真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曾和兴被她娴熟的扎针手法吓到,生怕她下一刻就要刺他的命根子,呜呜了几声,又忙不迭的点头。“那就走吧。”成靖宁的簪子抵在他的脖子上,逼迫着人自己走。
花园丹桂初绽,菊花含苞待放,一园子的中秋景色,很是爽朗怡人。曾和兴不知成靖宁要做什么,吓得瑟瑟发抖,偏嘴巴被堵着,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觉得这一湖秋水不错,表哥要不要下去试试?只可惜是秋天不是寒冬,否则更凉快,会让你从头凉到脚,这辈子都无法忘记。”成靖宁往湖边探头看了看,以她多年游泳的经验看,池子不深,淹不死人。
花月闻言,一脚把人踹下去,蹲在上头擦了擦鼻子呸了一声道:“肖想我们姑娘,给我们姑娘提鞋都不配!在水里多泡一泡冷静冷静,顺便照照自己那人模狗样的可憎脸面!”
“曾表哥,过不了多会儿二姑和你姑姑会带人来拖你上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