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十分爱她,即使她后来背叛他,他也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静之愣住了,她终于醒悟到尤仕群之前的种种奇怪的话和眼神,以及尤仕群为什么会说那些奇怪的话……
尤仕群知道她的身份,所以他才会领着她去找那个老玉工,还把那块玉璧给她……
她是他妻子生的孩子,而他却不是她的父亲。
这是什么状况?
难怪尤仕群在某些时候看着她的眼神……
静之愣愣地望着尤洋俯下身,听着他的声音遥远而又清晰:“静之,你在听我说话么?”
“我在听……”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听到了么?”
“我……我听到了。”
静之愣愣的重复:“不过,这又能怎么样呢?怪不得,怪不得他要那么说……”
静之的最后一句话,让尤洋皱起眉头:“他在说什么?”
他缓缓的在静之的身边坐下,心脏因为痛苦而揪紧,因为他知道答案——尤仕群的一贯作风,他对喜欢的女人向来是毫不手软!
“他……”静之慌乱地抬眼:“他什么也没说。”
“我不相信!”尤洋握住她的肩膀:“你在隐瞒什么?你怎么会现在才来到这里?昨晚,你和他在游艇上,你们……”
他突然狂乱地摇晃静之:“你们不会?!你,你有没有答应他?嗯?你回答我?”
静之呆呆地望着他:“你在说什么?”
“我是说!”尤洋面容扭曲:“你,有没有和他睡在一起?你,有没有把你曾经给我的给他?你的心,还有你美丽的身体……”
“你在说什么?”静之的语气虚弱,她被尤洋摇晃得牙齿咯咯的上下打架:“你放手,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尤洋仿佛疯狂了一般,将静之推倒在大床上:“你听不懂么,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拒绝我是因为你真的害怕我不爱你,原来,你看上他了?”
“啊!”静之在他的身躯压上来的时候,大脑突然一片空白,这个疯狂的男人是谁?
他脸上无法抑制的狂野表情,还有嗜血者一般的眼神……
“等等,尤洋,你疯了?”
静之推拒着他的胸膛:“你不能,不能在这里……”
“哈哈,我为什么不能?”尤洋略微停下动作,冷冷地望着她:“怪不得我求你嫁给我的时候你不答应,怪不得他……告诉我,是不是昨晚你们已经有一腿了……”
“你疯了!”静之惊讶地抬起手,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这一记响亮的耳光让他的动作一僵。
“说到你的痛处了?”尤洋缓缓地擦去嘴角的血丝:“你竟然敢……”
“我没有做让你鄙视我的事情!”静之嘶声抗拒:“现在,不要做让我鄙视你的事情。”
“要是我就想做呢?”尤洋突然危险的低声道:“反正你从来没有真正的看过我,鄙视不鄙视又如何?”
尤洋这句危险的低语吓坏了静之,她抬起眼望向他的脸。
几天不见,他的脸庞没有了初次相见的那次的苍白,海边的日头将他晒黑了,热带的气候闷热,他的衬衫领口是敞开的,袖子卷起,看起来竟然像海盗一样——冷硬,而且野蛮。
仿佛感觉到了静之的害怕,尤洋略微低头仔细地看她,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眼神中闪着莫名的光彩。
“你们真的没有做?”他的语气轻柔:“他总是能得到他想得到的女人,从那次拍卖会我就能察觉,他想要你,不然他不会和争那条项链。”
“他是你爸爸……”静之低声说道:“你为什么谈到他的时候,就像在谈一个陌生人?”
“在女人的眼里,他首先是一个成熟又有魅力的男人。”
尤洋抬起手,抚摸静之因为一夜没睡而变得发黑的眼圈:“你昨晚休息得不好,你睡不着?什么事让你睡不着?”
尤洋的语气过于轻柔和镇定了,静之在他修筑的手指触摸她的脸颊的那一刻,胃部立刻一阵抽搐打结,她僵硬地躺在他的身下,敏感的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麝香一般的汗水的味道。
现在的尤洋很危险,她应该害怕的,可是不知因为什么,她竟然想抱住他,想就像这样融化在他怀里,这种强烈的冲动强烈得令她几乎要昏倒。
“只有一个解释,昨晚你和他在一起了。”尤洋低下头看着她,脸上没有表情,可是他的眼神却充满痛苦。
静之吃惊地吸了一口气,尤洋那傲慢而且带着一点武断的口气在她听起来像是一记重击。
“如果你这样的给我定了累,”她平静地说,“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可是我有!”尤洋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的两个手腕都固定在她的头侧:“那么,你如果可以和与你没有血缘关系的他在一起,为什么不能和我?我还是生下孩子的父亲呢。”
“你为什么会那么认为?”静之挣扎:“我没有,我没有和他在一起。”泪水滑下她的脸颊。
“没有么?”尤洋的手探入她的胸前,在她的乳沟中拿出尤仕群昨晚放在她手中的那块儿玉,静之怕丢,把那块玉和自己原来的那块玉系在了一起,都挂在了脖子上。
“那怎么解释这个?他为什么会把这块玉给你?”
“我怎么知道?”静之看着那两块玉:“我怎么知道……”
“因为他想要你!”尤洋大吼:“他想要一个死去妻子的替代品,哪怕这个女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