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也守了几天了,去歇一歇吧,不要等得爷醒了,你又累病了。”仇岩每次送药进来,都会毫无新意地劝贝凝嫣一句。
满是倦色的贝凝嫣不出所料地摇头拒绝,柔情万千地看着睡得就差流口水的傅岩逍,“到时间喂药了么?我来吧。”
仇岩脸红耳赤地将药端过来,迅速地消失了。他可不想再看一次自家向来端庄的夫人,那么样,那么样给傅岩逍喂药。
本来么,虽然傅岩逍没清醒过来,但是仇岩是谁啊,他可是医道武道都精通的人才。第一次喂药时,他让贝凝嫣半扶起傅岩逍,再毫不在乎像是习以为常地往几乎算是靠在贝凝嫣怀里的傅岩逍身上不知是哪个穴位一点,然后大大方方地将药灌了进去。
贝凝嫣哪里见过这么粗放的喂药方式,当即看得目瞪口呆,再低头看到傅岩逍口鼻领子都沾了药汁,眉头微微一皱。这一皱,就是让仇岩在那两天里,多了无数的杂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