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岩逍越想越是焦灼不安,再也坐不住,在房中犹如困兽般踱步,走了十几个来回,终是决定了明日一早,无论如何都要冒雨赶回杭州。唤来管事吩咐了明日要赶路,让他去办些雨具,顾不得他苦劝与无奈。
当她一身湿淋淋地赶回贝府里,却见府里一片兵荒马乱的,人人脸上都带着忧色。安伯一见说她入了府,赶紧亲自迎了过来,“姑爷,你赶紧去看看小姐,她受了风寒正高烧不退,都折腾了两日了,还是丝毫没有好转。”
傅岩逍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快步往笃思楼走去。边走边问,“宋大夫怎么说?怎么就受了风寒了呢?”
“宋大夫已过来诊过脉了,也开了方子,按理说也应该是能烧退醒过来了的。”说到这里,安伯像是想起来什么,猛然收住了话头。
傅岩逍一心都在贝凝嫣的病情上,闻言不禁追问“按理?那怎么还没退烧?妍儿呢,她没染上风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