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你就不能规矩点么?你看那三天的休息你都不安分的,沒有一天是好好休息,更何况明天一早就要上战场!”
“我刚才睡过了,现在可精神得很呢!湃湃,我想要你,就要你,你也知道我明天就要上战场去了的!”天纳话中有话,小湃也听得懂,可是她真的不习惯在这么嚴肅又不密封的地方干这种事,但偏偏天纳那双魔爪却没有安份过。
“纳兒,外面有人在看守的,而且……而且又只有一块布当门,万一……万一有人进…………嗯……嗯……纳儿…………别这样!”小湃还没说完已快屈服于天纳的攻势之下。
天纳并没有停下,目的是想让小湃的身体有反应然后态度就会软下来,之后就嘻嘻嘻嘻嘻……
只是,这一切都是天纳自己想得太美好了!
还是那句话:幻想很豐满,现实很骨感!
小湃实在是非常的不愿意,却无奈推不开天纳,一急之下往她背上重手地搥了下去,痛得天纳不得不停下所有动作,躺回旁边叫痛。
“都叫你别在我不情愿时这样子,我会失去理智的。来看下!”小湃扁着咀去轻按着天纳被打的位置,但却没听到任何回应,心疼的小湃只好继续说“很痛吧!我是真的不习惯在这种很容易有人进出的地方做这种事,你乖嘛!”
“呜呜呜……你只管点火又不滅火,你一知道憋着会內伤的吗?”天纳没有转过身,像个小孩似的,满是委屈快要哭的聲线。
小湃閉着眼拍了下额头,一阵无语,表示对这小鬼的思路无法理解,自己何时点火了?明明是他自己做梦惹起的……
“乖哦!乖乖睡觉,明天给我完整无缺的滚回来!”天纳以为小湃会骂她,但语调却出奇地温柔,像夫妻两临别前的道别一样,天纳听了不禁有点心酸,转过身抱着小湃,小湃像婴儿般卷入天纳的怀抱内紧抓她的衣服安隠地入睡。
翌日一早,天纳悄悄地起床,不吵醒她的小宝贝,换好战袍后小心翼翼地在小湃额上留下一记吻,轻声地说“小宝贝,安心地睡吧!我爱你!”
“我们要敌人为昨日无耻的行为付出代价,今天就一举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为昨天的弟兄们报仇雪恨,让他们血债血偿!”从帐中出来的天纳,麻利的一跃上马,挥起手中宝剑直指前方,大喊战前宣言振奋士气。
“杀!”文炜、小珍在旁和应着天纳,皆挥起长剑吶喊。
二十五万大军以天纳马首是瞻,战斗力爆灯的天纳手握宝剑带领着这群雄獅笔直地冲向敌营,所向无敌,所经之地揚起一片灰塵滾滾。
“纳儿,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其实小湃在天纳起床时已经醒了,天纳出去后她便倚在帐口默默地目送天纳离开,心中也为她祈福。
由于天纳为减轻士兵们的负担,所以并没让士兵带上战鼓或其它浪费体力的东西,众士兵皆只身穿小珍的特制战甲及武器,大军一鼓作气,力满气足,快马加鞭不消片刻便来到敌营的不远之处叫阵。
“卑鄙的南蛮子,出来迎战!”天纳举手示意众人停下,沒有战鼓,于是便使內力大声一喊,可惜却迟迟不见敌军出现。
“滚出来!滚出来!滚出来!滚出来!”大军也随着大喊。
轻敌
听到天纳大军的呐喊,敌营的哨兵吹起了号角然后再传来杂乱的声音,天纳听到便知计划成功,正暗自得意敌人肯定想不到我军昨天刚到步继而又被偷袭今天天还未亮便来叫陣,趁机指挥大举进攻“弟兄们,给我杀个片甲不留!”
“殺!”军令下达,天纳带头凶狠地杀敌,路过之处无人生还,漂蕩着濃厚的铁锈般的血腥味。
将士们尾随着杀入敌营,瞬间金属的碰撞声、惨叫声响彻整座山。
此敌营将军浑身浴血逃走,文炜及小珍穷追不舍,天纳分配出一小部份的将领们收拾好敌方尸体及充公粮草后便一把火把敌营烧光,再去会合文炜他们。
半路上遇到他们正领着那逃跑的敌人将领首级回来,得知两人无碍后清点完人数,趁天亮不久,他们再直赶去下一个敌营,同时派兵回去通知大本营迁营。
“弟兄们,虽然我们这一袭损失了两万弟兄,但是我们赢了头阵大挫敌军,敌方损失了近十万的士兵。为了我们的国土,我们的家人,我们的子孙,还有离去的弟兄,今天我们就把命给拼了!直捣皇龙,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以免再造成更多的弟兄们失去宝贵的性命。”天纳要趁大家的士气、杀气和斗心正盛时把敌方一举灭了,不然日后是绝对无法恢复如第一场仗的士气的。
“杀!杀!杀!杀!杀!杀!…………”将士们贏了使且杀得兴起一点疲累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因天纳的话而对敌人怀有更深的恨意,恨不得饮其血食其肉!
接连下去,天纳选了最短的路线直攻往南蛮子的大本营“白玉城”。由于每个敌营的人天纳都不留活口,因此敌军根本无法派傳令兵去通知其他军营,以致天纳的大军未时还未到便已一口气攻下六个城池,大军的气势如虹,势如破竹,无往不利。
考慮到將士们已衝鋒陷陣了一天,即使鬥爭再高漲也未免会心有餘而力不足,最后天纳決定大军于距离白玉城外十五里扎营,更派使者前往拜候送上战帖,以免最后落得个偷袭而得胜的惡名,同时也需时间等候大本营的到来。
另一方的情況,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