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姿从沙发上站起来,跑浴室去了。宇文姿躲在热水里,心烦得很,谁知道今天看见你,谁知道今天应该盛装出门,你又没有邀约我,我怎么预见今日之事。
女人终于款款出浴,她拿毛巾擦头发,外头就有敲门声。
宇文姿拉开把手,“干嘛?”
外头没人,但门上挂着一件手工复杂的蕾丝裙,胸上蕾丝极有层次,下面是莹白的珍珠齐齐整整串起来的腰封,略一掂量,便知是真的珍珠缝制而成。宇文姿摸着这昂贵睡裙,嚷一句:“易凤寻,你有病吗,这么贵的东西,给谁穿啊?”
“前一段有个设计师在做婚纱系列,她说剩下很多珍珠,问我要不要嫁衣。我说,‘我目前大概需要一件睡衣!’她拿剩下的珠子做了这个,你喜欢吗?”
易凤寻的声音轻轻的,宇文姿头发湿哒哒贴在肩上,“很贵吧?”
“不贵。”易凤寻吻了吻宇文姿额头。
所谓高定,并非说你花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