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有例外。我敬你是她的义父,但如果她知道,她所谓的义父一直都在利用她,你觉得她会站在谁这边?”
李承年突然问:“你有把握一辈子瞒着她吗?”
睦轻痕没有回答,反而问:“你这么想要皇位吗?”
“如果是一个女人让给我,会让我感觉很羞耻。”李承年说。
“我也没打算让给一个阴谋家。你比华起恩还让我觉得危险。”睦轻痕说。
李承年看着睦轻痕,他的气压让周围的温度都骤降:“似乎我们讲了那么久,没有讨论出解决之道。”
“彦轩是宁浅的儿子,对吗?”睦轻痕突然说。
李承年有点意外睦轻痕这个问题,但还是点了点头。
“别觊觎皇位了,否则宁浅和华芷文会知道你所有的所作所为,包括,那晚华起恩为什么会进宁浅的房。”
“你!你怎么知道。”李承年脸色大变,上前一步抓住了睦轻痕的领子,然而他动作太大,把旁边的椅子撞翻了。
年景容听见巨大的动静,忙开了门,看见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她忙跑下来,说:“义父,有话好好说。”
“人在做,天在看。”睦轻痕轻蔑的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