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迷帮年兮夜处理好了伤口,又配了几服药给戏月,说:“这是内服的,一日一次,这是外敷的,一日三次。”
戏月的声音清清淡淡的,说:“交代我作甚,年大将军又有夫人又有丫鬟的,哪里轮的上我给她上药。”
年兮夜无奈的看了阿迷一眼,却得到了一个白眼的回敬,阿迷说:“身在福中不知福,没有比戏月姐更好的人了,我真想看看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心是不是铁做的。”
年兮夜尴尬的笑了笑,把脑袋埋进枕头里,闷闷的说:“我自己上药就好了,不用麻烦任何人。”
“那是你的事情,我可不管,只是你若是敢对戏月姐不好了,我第一个饶不过你。”阿迷看着戏月,却对年兮夜说着。
而戏月只是浅笑,什么也不说。
阿迷看了看年兮夜,又看了看戏月,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但是我觉得吧,这个世上能遇到一个懂自己的人不容易,应该是要珍惜的,只是……。”她顿了顿,也没说下去,收拾好了药材,只说了一句:“你们可以走了。药用完了再过来吧,过段时间师傅也会回来了。”
说完,阿迷就走进了内室。、
而戏月把年兮夜送上回将军府的马车,却没有一起离开,而是折回了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