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杀害吾妹定有他人,我且回长安告知爹爹与祖父才来求个公道。”苏珍川说着。
“那还有事呢,有西梁人想趁御茶之际来谋夺我江南茶商之银子,李员外也已经中招,已然犯下私通大梁之罪!”佘笙言着。
李知哆嗦着下跪说着:“顾夫人,您就宰相夫人肚里能撑船的饶过在下吧,在下日后定当不对您生出二般心思,拥立您为江南茶商之首。”
佘笙听着这顾夫人感到新奇得紧,不过还是道着:“顾延是入赘我佘家的,你日前怎么称呼的便怎得称呼我就好,至于这私通西梁之事大得很,不是说我可饶恕你就能饶恕你的。”
“不知在下是哪里私通了西梁?”李知一夜未眠哪里受的了惊吓,说话声音早已颤得不行。
佘笙言道:“不知?你给了那巫医多少银子去除黑水的?那巫医便是西梁之人。”
“佘坊主,您这是何意?这巫医可还说您是蛇妖呢,您现下怎得说他是西梁人?”李知说着,现下知晓她是顾延之妻何人还敢说她是蛇妖。
瞧来明光应是她所救,黄三公子才是恶人,这些茶商早就又换回了以前恭敬的面孔对着佘笙。
“佘坊主,这我那边的泉水都还是黑着呢。”
“对呀,佘坊主,您可要帮帮我们呐!”
“帮可以当有个条件,这杭州的泉水也好些年了,各家占着不给旁人用,好茶水要守着不假,可也不能据为己有,既是上天所赐之物理应共享才是。”佘笙道着。
“若是坊主帮解了忧愁,这泉水一壶茶坊要用尽管来取就是。”
这些茶商倒是慷慨得很,谁人不晓得一壶茶坊有那虎跑泉的泉水,怎得会瞧上他们的水呢?
“我可不是替一壶茶坊求的,而是放开泉水,那守着泉水的工人月例银子是多少?若是来取泉水一桶一文银子也够发月例银子了,若是不答应如此条件你等就自个儿想法子。”
佘笙道着。
“好,我应了。”
“我也应了。”
众茶商纷纷出声道,他等本就想着如何给佘笙赔礼呢,这泉水做礼再合适不过。
既是共享了也好,他等也不必日夜怕着自己泉水出事。
苏珍川见佘笙这自信满满的模样,便也知道她定是已经知晓了那法子的,眼神灰暗得紧。
“你等不可听她的话,她这妖女是来欺骗你等的,她便是蛇妖。”那巫医本是跟着李知前来的,见自己阴谋败露拿不到银子忙道。
顾延见他出来对着顾剑递了一个眼神,顾剑连着上前,撕开了巫医的衣裳,里边胸口的纹身那是清晰可见。
“他果真是西梁之人!”顾剑道着。
李知是晕厥了过去,旁的茶商连扶着他。
佘笙言道:“带李员外去瞧瞧大夫。”
“恩,好。”那茶商连背着李知往着衙门外而去。
那巫医的眸子见了一样苏珍川,苏珍川轻摇了摇头,那巫医便已经口中吐着黑血而亡。
佘笙冷笑着说道:“苏侍郎好本事,一个摇头便能将藏在我大印的西梁奸细除了个干干净净。”
先是灭了黄三之口,这下子又灭了西梁奸细之口,苏珍川真当以为人死了便也能将他所做之事消个干净了吗?
顾延暗自在佘笙腰间敏感处轻拧了一把,轻声在她耳边道着:“事关重大,现下还不是时候。”
佘笙差点惊呼出声,好在她的定力够强,她也环上了顾延得腰在他的背处狠拧了一把,他是越发得孟浪了起来。
“夫人,我错了。”顾延连声在她耳旁道着歉。
“回府在找你算账。”佘笙也轻声道着。
公堂之上,人儿三三两两地散尽。
佘笙见着还跪在地上的黄贤与明光道着:“紫霞山之事如何赔你二人去商议去,至于明光,我虽与你前一个夫人不甚熟悉,但也知道若是一个女子真爱男子,定是希望他能在世间幸福快活地活着的。
阿欢,您前一个夫人定会想着你日后的日子好好活着,善待小梨,莫要再让自个儿再次后悔了去。”
明光站起来朝着佘笙深深地作了揖道:“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日后一壶茶坊若要相帮的,坊主但说便好。”
“可真有一个要帮衬的地方,这江南要来选御茶,闹出这些事情来,我倒是觉得就不该在江南办这御茶之事,这下子正是出兵西梁之时,恐竞选御茶之事让西梁小贼钻了空子来损我大印,明光你觉得如何?”佘笙问向明光。
苏珍川冷眼扫向佘笙道着:“此事是陛下的圣旨,岂是你等说不办就不办的?”
☆、第一百八十六章 心尖朱砂痣
佘笙回道:“御茶之事是圣旨耽搁不得。这些日子全被这黑水所忙,扬州茶市那里也不见得是好的,听闻好些人都不尽兴。
倘不如湛郎向陛下求旨,这御茶便在长安城中竞选,由我一壶茶坊做东在长安城之中办一次长安茶市,也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