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了一话,抽泣着傅云飞这才有了一丝恐惧的意识,他想起之前自己若是在陈朗青面前哀求或是哭泣,回赠给他的多半是一顿打骂。
傅云飞想起挨打时的疼痛,忽然变得紧张起来,他强自止住了抽泣,絮絮叨叨地说道,“我不冷了,不哭了……阿青,不要打我……”
等了会儿,想象中的巴掌或是怒骂并没有出现,傅云飞这才战战兢兢地抬起了头。
他知道阿青每完话,陈朗青手里的**毛掸子已经重重地落了下来,打在傅云飞苍白而修长的手掌间,很快就起了一道厚厚的红印。
尖锐的痛让傅云飞又惨叫了一声,下一刻陈朗青就抓住了他的手,**毛掸子也落得更快更重。
傅云飞的惨叫声、痛哭声和求饶声混合在了一起,闷闷地回响在密闭的卫生间里。
陈朗青的脸色变得更为冷峻凶残,他不可抑制自己内心那说不出的愤怒与痛苦,只能将一腔怒火发泄在眼前这个傻子身上。
也不知打了多久,陈朗青看到傅云飞的双手都被自己打得肿起来之後,这才慢慢停下了手。
他丢了**毛掸子,又看到坐在马桶上的傅云飞似乎已经shī_jìn了,一股淡红色的血尿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板上,伴随着的是对方痛苦的呻吟。
“呜呜……阿青,阿青。”
傅云飞捧着被打得肿起来的双手,低头看到自己尿血了,更觉害怕。
疼痛,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他抬起头,泪光闪烁的双眼却是充满依赖地望着陈朗青。
☆、爱恨两相难六
知道自己不该和一个傻子生气,知道自己不该趁人之危这麽欺负对方,但是陈朗青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话说回来,这世上到底有多少人又能坦然面对一个伤害自己至深的人,心中不怀一点怨恨?
陈朗青自认不是圣人。
他替傅云飞换了裤子,又将早饭热给对方吃了後,反锁上大门就匆匆出来上班了。
临出门之前,傅云飞坐在沙发上,看着陈朗青的眼里湿湿的,满是委屈。
他gquot;/gt;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
他只知道面前这个叫做阿青的男人,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
变成傻子的傅云飞俨然已经不明白什麽叫爱,但是却下意识地不能忘记那个曾被自己深爱够的人。
陈朗青出门的时候走得很急,忘记了带伞。
他是睡醒的,还不如说他是冻醒的。
和陈朗青睡过一次,傅云飞就更觉得自己那张床又小又硬。
一醒来,眼前却是黑暗一片,傅云飞害怕黑暗也害怕寂寞,好在他那间屋的门已经坏了,陈朗青也暂时没有锁住他。
傅云飞起了床,裹了床被子就坐到了客厅里,因为客厅的窗户可以更清楚地看到黎明时亮起的万家灯火,那一点点的灯火已足以慰藉傅云飞内心的孤独与恐惧。
陈朗青一开门就看到了客厅里那个黑影,他吓了一跳,既而才看清原来是傅云飞。
“阿青,你起来啦?”
傅云飞有些局促地站了起来,他傻傻地望着陈朗青,内心里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