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衣的左膀右臂全给断了,她娘家又依靠不上。
所以,王霞衣现在是身苦,心更苦。
大皇子一心想回京上,那两个丫头左一个无意之中,说王霞衣个不是,右一个无意中之说王霞衣个错处。
新婚那天,王霞衣在大皇子跟前那番剖心之话,早就被这两丫头给收拾干净。
因此上,大皇子给他娘写信、给他弟弟韩王写信,还有他舅舅萧照写信。
☆、195 探底
却是一封也没与王霞衣写。
王霞衣偷偷地给大皇子写了两封信,全都被萧贵妃给截住了。
萧贵妃拿着那信,将西兴宫但凡有一点儿头脸的宫女、婆子、太监都喊了来。
当着众人的面,将王霞衣的信给念了出来。
王霞衣信的内容,不外处就是如何的思念大皇子,担心他的身体,然后说她自己如何的上下活动,就便卖一卖萧贵妃、韩王、萧照,再说一说只有她是唯一对大皇子好的。
萧贵妃拿到这些信,气得浑身颤抖。
直到这时,萧贵妃才明白,为何这个王霞衣才嫁给大皇子,新婚那天,将事情给作成那样,大皇子还一心为她。
原来,王霞衣这才进门,便就开始挑拨起她们母子的关系了。
这种女人,萧贵妃决不能让留在大皇子的身边。
正是抱着这种想法,才会当众念了王霞衣的信,也不怕传到皇上哪儿去。
萧贵妃倒是巴不得传到皇上哪儿,皇上一发怒,兴许便就将王霞衣给休家去了。
毕竟王霞衣是她做主求娶的。
无故向皇上提休弃,她现在的地位比不得从前了,萧贵妃怕皇上会更加的厌弃她。
所以,便就想了这么个迂回的办法。
也正是因为如此,柳元卿这时候问信的事,王霞衣能不生气吗?
她觉得,柳元卿肯定是故意的。
其实王霞衣那是想多了,柳元卿根本就没将王霞衣当回事。
又怎么会巴巴地去宫里调查她?
不过是王霞衣自己上来与她说话,而她娘又在边上虎视眈眈地瞅着。
柳元卿为了哄她娘开心,所以才规规矩矩地回了王霞衣话儿而已。
这若不是楚仪信在边上,柳元卿瞅都不会瞅王霞衣一眼,便就直接无视了。
什么好看不好看,别人笑话不笑话的。
柳元卿行事,全靠着自己的高兴来。
所以,柳元卿无意的一句话,王霞衣便就又想多了。
她觉得以柳元卿的本事,她在宫里的事,肯定是了如指掌。
知道了她因为信的事,丢了大脸,又被萧贵妃磋磨。
所以故意这样问的。
王霞衣的内心,燃烧着熊熊复仇烈火。
楚仪信也不是个多事的人,平日里也不会出去打听个什么闲事。更不可能知道宫里的事。
因此上,听着柳元卿在哪儿跟王霞衣说话,很欣慰。
觉得她女儿还是大了,懂事了。
于上,楚仪信也在边上叹道:
“你们新婚便就分离,也是可怜。不过呢,贵妃娘娘是长辈,儿媳妇侍候婆婆是应该的。大皇子哪儿,你们还小,将来的日子还长着呢。要是思念了,多通通书信也是好的。”
又提书信。
王霞衣再次觉得,这母女两肯定是故意的。
嘴角勉强扯了扯,王霞衣到底长了记性,一面心里默念,韩信当年还受过胯下之辱,一面却并没敢再出言反击柳元卿。
倒是何惠柔笑着说出去方便,然后离开没一会儿,便就有丫头进来,附耳柳元卿,说何惠柔请她。
柳元卿愣住了,便就小声耳语楚仪信。
楚仪信虽然担心柳元卿又惹祸,但新娘子来请,她总不能不放。
没法子,楚仪信只得叮嘱道:
“去归去,可别乱说话。其实我不用猜,也知道她找你什么事。你可别给她胡出主意,明儿再被人卖了。”
柳元卿笑道:
“瞧娘说的,女儿有那么傻么?娘放心,女儿再老实不过的了。”
楚仪信明显不信。
柳元卿随着丫头,过到偏厅里,何惠柔笑着迎了上来,一把拉住了柳元卿的手道:
“我还担心殿下不肯来,谢谢了。”
“怎么会?”
柳元卿一看,心下忖度着,何惠柔这是想跟她说黎阳的事?
只不过,自柳元卿和黎阳解了婚约之后,便就不再关注黎阳了。
柳元卿想,她能帮何惠柔,也有限。
所以,笑了笑,也不与何惠柔多说废话,而是开门见山的说道:
“姐姐喊我过来,可不是为了奉世子?那妹妹可让姐姐失望了,妹妹已经许久不曾关注过他了。”
何惠柔笑笑,并没有说话,只是拉着柳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