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不若给我训几天,保准服服帖帖的。”
楚慕嫣听了,连冷汗都要冒出来了,跟独孤凌要昼夜,也是胆子大吧,再看独孤凌此时脸上虽还是挂着笑,但楚慕嫣仍看出笑容已是冷冷冰冰的,是硬装出来的笑,她怀中两只猫更是一边看向楚慕昕,一边“喵喵”叫,这叫声更是让楚慕嫣心里发毛,若是知它们话中之意那也还好,但这兽语,房中除了独孤凌又有谁懂得半分呢。楚慕嫣对独孤凌笑道:“驸马上朝回府想是累了,不若先去歇息。”又对楚慕昕道:“我府上最近新的了一对鹩哥,能将人语,带你们去看看?”
楚慕雨与楚慕昕到底是小孩儿,听得有好玩的,欢天喜地的跟着楚慕嫣去了,独孤凌看了楚慕嫣一眼,便告辞去更衣。
独孤凌走后,楚慕雨道:“大姐夫这样,哪配的上大皇姐。”
楚慕昕接口道:“我看也是,空有一副好皮囊,一回府便抱着猫,玩物丧志,大皇姐你也不管管。”
楚慕嫣但笑不语,心中暗道,独孤凌这窝囊形象倒是树的好,当着两个妹妹的面,装作脸一点小事儿都不会处理的样子,当真不会让人起了疑心,哼,这般个本宫脸上抹黑,倒也真不顾自己了。
楚慕雨看着楚慕嫣摇头道:“罢了,世上能配得上大皇姐的能有几人,大皇姐喜欢便是了。”
楚慕嫣笑道:“是了,只是,她是配的上本宫的。”
楚慕雨与楚慕昕到正午时分便离去了,楚慕嫣送走二人,又问的独孤凌在书房,便独自一人走了去,一进门,便看见独孤凌一手拿着本书,一手支在椅子扶手上撑着头,双脚放在前面的矮凳上,懒洋洋的在看书,昼夜便坐在书案上。独孤凌见楚慕嫣进来,放下了书,但也是同刚才一般姿势,楚慕嫣走去坐在她旁边,笑道:“驸马怎的这般样子?”
独孤凌懒懒道:“累得。”
楚慕嫣笑道:“何事能劳的驸马这般累?”
独孤凌听楚慕嫣这么一说,倒有些愤愤起来:“公主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想来还是做了赔本买卖,在这里什么没捞着,白白是了这些时日,睡也睡不好,还要三跪九拜,听得一群人在朝堂上,也没见着什么要紧事儿,整天听着什么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全是溜须拍马,小人当道,真不知灾情么?”
楚慕嫣听她一气说了这许多,也知这些天委屈她了,本是个傲性子,确实难向人低头,但听得朝中情况,也不禁叹一口气,良臣果是越来越少了,道:“凌儿,真委屈你了,只是这事,你以为如何?”
独孤凌自是知她在问灾情,但却道:“我看碧麟县是个好地方,公主若是无事,可去那里游玩。”
楚慕嫣当下会意,碧麟县富饶,邻着的安平县却是受了大灾,去看看总也能了解些什么。笑道:“也好,多日不出门也是闷了,下月出去玩玩吧,”顿了会又道,“昕儿只是无心,凌儿别与她见识。”
独孤凌尚未说话,昼开口道:“这丫头胆子大得很呢,还要训我们。”
楚慕嫣笑道:“昼,那只是小孩儿的笑话,可别当真。”
夜道:“于她是笑话,可是却会当真要了我们命去。”
楚慕嫣赔罪道:“昕儿不知轻重,昼夜别计较,晚上便做一桌子全鱼宴给你们赔罪如何?”
昼夜听着有鱼吃,怒气小了不少,独孤凌鄙夷道:“一顿鱼便将你们收买了,果真靠不住。”
昼道:“那丫头说话时也没见你说什么,也好意思说我们,若不是公主,你便一直做个闷葫芦,看着我们受委屈。”
独孤凌笑道:“你们受委屈?明明开始还说要弄疯人家,现在装的跟真的一般。”
夜道:“还不若靠着公主这可大树好乘凉。”
独孤凌看夜一眼:“你说要让人家妹妹夜夜做恶梦,还想傍着乘凉,脸皮真厚。”
楚慕嫣便听着他们斗嘴,也是感到后怕,今日若是自己不阻止,只怕楚慕昕要遭毒手,说道赔本买卖,自己也是在做的,留了三年时间,期间却是要担惊受怕,也不知是否值当。
楚慕嫣正自想着,独孤凌突然道:“罢了,今天总是有公主帮衬。”说罢便起身走到楚慕嫣身边,低下头在楚慕嫣耳边轻声道:“谢了。”
楚慕嫣见独孤凌走近低头,头发垂下来扫在自己脸上,让脸上痒痒的,却又不好意思拨弄,正自走神,听得独孤凌一声“谢了”,突觉着非同一般,独孤凌这人傲气,那肯轻易言谢,但语气真诚,又不似戏弄。“今日便是本宫不作为,你也有办法,这个谢,本宫是担不起了。”
独孤凌略微离开了点,笑着摇头道:“我是谢你懂我对昼夜的情谊,公主果是聪明人,我便是喜欢的紧。”
独孤凌这一说,便教楚慕嫣脸上又红了红,但又转念一想,对方也是女子,又有什么好脸红的,想到此处,也笑了笑自己没出息,又与独孤凌聊了聊碧麟县,便走出了书房回自己的小书房看起了地图。今年天灾人祸,楚慕嫣叹了口气,魏国今年应是不好过了。
谁料到上午六公主、七公主才来过,下午五公主同驸马又来了,这张公主府倒是难得这么热闹。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是出来炸个尸,下章感觉会比较有意思,相信我(正经眼)
☆、自作孽
楚慕华是与黄岩一起来的,独孤凌虽是心中嫌着麻烦,却也只能上前迎接,昼夜正在她怀里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