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住手,你干嘛!”余歌下意识用手挡住,怒道。
“是不是你告诉希雅的!”夏季言阴沉着问,目光焦急而疯狂,希雅怎么会突然知道,下午她从公司走之后还好好的,一定是有人告诉她,她才会知道,她们打赌的事,除了欧阳,就是她,欧阳绝对不可能。
“夏季言,这次我不和你计较,下次,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还有,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件事,不是我!不是我!!”余歌也吼道,如果是她做的,她会承认,但不是她做的,也别想赖她头上,她会查出来的。
“那,会是谁?”夏季言怔住,冷静了下来,其实,她只是急疯了,她相信不会是她。
“有人说,在沉沦酒吧看到过,但不知是不是希雅?”
“我马上去。”
“现不在了,走了。”
“走了?跟谁走了?”
“不知道,听说是一个女人。”
“啊!”
“我们现在只能等消息。”
夏季言不语,眼里布满懊丧与担心,她知道她说的是事实,除了等,没有其他办法。
………
路果把车开到离市区比较偏的地方停下,然后把江希雅从车里弄出来。
这是一家旅馆,不是很大,却比较干净,还有,便宜,当然,最主要的是,随便登记一下就可以,住酒店的话,很容易查出来,而这里,是她早就看好的。
进到旅馆,果然和预期的一样,只随便问了一下名字,拿出假身份证登记了一下,就进去了。
进入房间,把醉着的江希雅扔到床上,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下,还好,只是女人,如果是男人,她不累死。
只是,那女人跟她有仇吗?竟然这么狠,竟然出钱叫她上了她……
不错,她是一个小姐,本身就是接客的,只是从来没接过女客,不过,那女人真狠,竟然还给她准备了不少工具,汗……
“水,水……”江希雅迷迷糊糊叫着,感觉喉咙像火烧一样,干渴难受。
路果看着床上的她,起身倒了一杯水,扶着她喝下,喝了水的江希雅舒服了很多……
“言言……”
“言言……”
言言是谁?不管,拿了钱,就得办事,虽然她没和女的……但她是什么人,这能难到她,路果用手去解把她的衣服……
“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对我……”
江希雅迷糊不清地说着,泪水从眼角滑落,滴落在路果手上,那梦呓中悲伤与不自觉流出的热泪让她一震,手停住了。
“言言……”
“别离开我……”江希雅突然睁开双眸,抓住她的手,眼里尽是痛楚与难过。
路果僵怔着,为她有些心痛,言言是她爱的人吧,什么样的人,让她如此难过,让她的心都有些软了,低头,她又睡着了,手紧紧抓着路果的手。
不行,她收了钱,就不能心软,放过她,她就收不到剩余的那二万块,没有这二万块,爸爸的医药费怎么办?心横下,抬手,一颗一颗地解下纽扣……
………
夏季言做不到坐着干等,便从酒吧走了出来,驱车四处寻找,而在夏季言走后,快到凌晨的时候,有人敲门进来。
“余少,有人回报,有家小旅馆有两个女人住进去,有点像。”
“在哪?有拍到照吗?”
“有,在东郊那边,你看看。”手下拿出手机,递给她。
“马上过去。”余歌果断道,起身就走,看不太清楚,两个人都低着头,但有点像希雅。
要不要告诉夏季言,走出酒吧的余歌犹豫着,还是去看看再说,如果不是,那家伙又会发狂,余歌这样想着,当然,她最大的私心,不想让夏季言这么快见到希雅。
当余歌赶到旅馆的时候,差不多快天亮了,余歌下了车,直奔进去,老板娘在睡梦中被叫醒,在威胁中拿出钥匙去开门。
“你走开,我来。”余歌想了一下道,莫名的,她有些不想,其他人进去。
头好沉,口也好干,江希雅微微动弹着,努力睁开眼,下意识地揉了揉额头,她怎么在这里,这不是她的房间。
江希雅一个激灵坐起来,余歌打开门,刚好对上,震愕!
“啊——你!”
“不,不是我……”
“出去!”
余歌赶紧退出,关上门,心砰砰直跳,她第一次看到她的身/体,没想到是这种情况,可是,那一地撕烂的衣服……刺眼又心疼,该死的,是谁!
“昨晚跟她一起的人呢?”
“不知道。”店老板娘小心答到,看着身后的几个黑衣大汉,心惊,这大半夜的,谁知道人去哪里了?
“把她的登记拿过来。”
老板娘跑回去,很快把登记拿过来,余歌一看,路果?随后交给手下,叫他记下来,自己则走出旅馆。
江希雅直直坐在床上,呆滞着,直到再次听到敲门声,眼神慢慢有了焦距,死命地抓过棉被遮住,惊慌,害怕,愤怒……
昨晚,她被人……啊——
“希雅…希雅…”
“不要进来。”
猛然冲进浴室,狠狠地洗涮着身体,直到全身都通红,仍不撒手,滚热的水淋在身上,闭上双眸,滑过脸颊,她分不清是水还是泪……直到没有力气……才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余歌刚才说不是她,那,是谁?昨晚,昨晚那女人,江希雅有些头疼地按住额头,她是谁,好像说跟公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