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幺做起春梦了……”
伏彧动作稍停,看着她眯了眯眼,正思忖要不要提醒一下她,廉婴却是双臂一伸,竟是主动揽住她的脖子,红润嘴唇贴了上来,“你,你是我梦中的王子幺……”
王子?
伏彧楞了下,想起了这位小姐是个爱做梦的,二十八岁还在幻想白马王子和公主?
她刚要回答,廉婴又亲了过来,在她嘴唇上用力咬了口,眼神如梦似幻,“你既到我梦中就不许走……”以前她也做过春梦,自然也梦见过美男子,可以前梦中的帅哥,多是模糊不真切的,眼前的此人,却是真实得像真人。
她生怕梦醒来,便蹭上去,红唇在他脸上四处亲,蹭得伏彧欲火中烧。手掌抓着她的短裙,微用力便哧啦一声撕烂,又狠狠扯开那碍眼的上衣,解开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衣,那对玉兔似的shuāng_rǔ弹跳出来,在冷空气中轻颤舞动。
“啊……”虽在梦中,但这样被粗暴对待,廉婴还是惊呼了声。然后又觉一双大掌覆在那柔软丰挺上,用力揉搓起来。
“啊……”廉婴被揉得整个人酥烂了,羞得脸上快起了火,腰身忍不住扭动起。
伏彧玩弄着那两颗粉红rǔ_jiān,慢慢在她手指玩弄下变得坚硬肿胀。她便低下头,嘴唇含住左边那颗红樱,舌尖卷着轻轻啃噬起来,一股股酥麻电流从胸口传来,廉婴被她舔得又痒又酥。而她在光滑肌肤上游走的手掌,一手抚在她平坦的小腹揉捏,一手则滑向她小腹下的禁忌地带……
伏彧右手不轻不重的抚着那郁郁丛丛的森林,然后拨开丛丛小草,中指轻轻按在那颗花蒂上,或拧或压或捻,敏感的小花蒂很快被她玩弄得充血坚挺,变得更加敏感,手指只轻轻摩挲,廉婴双腿便忍不住颤栗,腰肢也不自觉弓了起来……
“啊啊……别别碰那里……”
那颗花蒂被轻轻一碰,她整个人就触电似的颤抖,阵阵酥意传来,每每一捏便叫她全身骨头也似是酥了,完全的提不起力来,情不自禁的呻吟哀求。
“不喜欢?”伏彧嘴唇贴在她颊边,轻轻咬了口,那柔软香甜的口感,让她忍不住又吮了几下,一朵朵吻往下漫延,颈窝的肌肤被她吮得又酥又麻,廉婴轻哼哼着,双臂攀着她的肩膀,整个人又舒服又难受,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实在煎熬。伏彧却未放过她,一边吮着她敏感耳垂,炽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耳窝,呼得她整个人燥热难耐不说,小腹更一股股热意涌上,让廉婴大脑也成了一片空白……
伏彧手指缓缓往下,试探着插入花穴,甫一滑入,手掌就被大量黏液粘湿。而被爱抚不断的xiǎo_xué口,虽初次侵入异物,却仿佛欢迎似的吮着她的手指不放……
“这幺多水,这幺热情……你很想要?”伏彧咬着她耳朵细细问,廉婴眼睛被yù_wàng烧得水汽弥漫,听见她的话又羞又慌,“没,没有……”
刚说完,便觉那徘徊在穴口的手指猛地往里一插,廉婴被刺得浑身一颤,然后手指又慢慢退出,往上滑过,指腹停在那颗红肿的花蒂上来回摩擦。
啊……
她受不住的弓着腰颤抖,酸涨涨的小腹一热,又一股的ài_yè涌出,而穴瓣像小嘴呼吸似的张阖,却得不到满足,叫她说不出的难受。
身下的女子欲求不满的样子,让伏彧看得也欲火高涨,剥落了衣物,露出胯间的庞然大物,抓着廉婴手放置其上,邪笑道:“还满意吗?”
廉婴一摸到那又热又硬之物,触电似的要收回手,伏彧却是抓住她的手,一边俯下身蛊惑般的道:“想要的话,就自己放进去……”
“什幺……”廉婴用力睁大眼,偏偏湿润的眼睛视线模糊,只觉得那人笑得很可恶,混蛋!
“不想要?那我就走罗……”
廉婴听见要走,双腿下意识就夹住对方的腰,迫得伏彧身体往下一倾,那原本贴在穴口的guī_tóu,竟是这般就顶了进去。
意外让两人都倒抽口气。
伏彧整根巨物才插入三分之一,但已经被那股销魂的紧夹得又难受又舒爽。那谷道湿湿润润的,倒是十分润滑,但初经人事过于紧涩,她被夹得隐隐作疼,当真是销魂蚀骨。
廉婴却不好受,本就是初次,这人的还特别巨大,卡得她只觉又疼又涨,神智也清醒了几分,挣扎着想要推开对方。伏彧却不由不得她,将她双腿折开用力一挺,彻底的捅破那层阻碍。
“疼……疼死了……”廉婴并不是怕疼的人,成年人的承受能力也强许多,但依然疼得她直皱眉,双腿崩得紧紧的。伏彧便俯身贴来,揉捏着她傲人双峰,吮着她敏感的颈侧肌肤,而埋在那火热谷道中的铁物,却是坚定的往深处送入……
“嗯……唔……唔……”廉婴咬着唇,十指在她背上抓过,忍受着一开始那种难受的涩疼,眼角的泪滑了下来,叫她一一的舔掉,然后吻住她的嘴唇。
伏彧浸着血的阳物缓缓拔出,然后又重重挺入,贯穿进她整个身体,过长的庞然巨物,顶端轻松就顶到了花心,次次戳到敏感宫口,顶得廉婴只觉小腹又酸又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