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暗叹,年轻真好啊!可以肆无忌惮的去喜欢。
“嗯……我那个时候啊……”林冲努力的回想以前:“就是都听你嫂子的啊!”
武松:“……”太应付了吧!
林冲也颇为觉得不好意思:“我和你嫂子是恩师介绍的,你嫂子性格温柔,这么些年,家里一直都是她搭理……”
温柔啊!武松想起骆蛮一脸凶狠给他一拳的样子,顿时觉得蛋疼,根本没有可比性啊!
“不过,你嫂子说过,女人都是要哄的,大抵是没错的!”林冲绞尽脑汁的想,好不容易想起一句至理名言。
宠?他现在不宠,骆蛮已经不鸟他了。他要是在宠宠,那个死丫头还不骑到他头上来?
不行!绝对不行!
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被小小女子拿捏?!
不妥不妥!
武松摇摇头。
看来林冲的方法对他不合适,还是另辟佳径的好。
对了?要不效仿孟母教子,他来个,武松教妻?
作者有话要说:当当当当……!为祝贺胜利上榜,加更一章!嘿嘿……其实,我的每章字数都增加了!也算是加更的一种了吧!
☆、武松教妻林冲丧妻
武松总结了一下,为什么林冲的夫人温柔可人啊!
主要是因为人家是官家千金,从小熟读女戒等书,自然知书达理。
而骆蛮呢,婢女出身,大字都不识两个,自然也不懂什么以夫为天、安居于室。
武松终于找到了骆蛮所有问题的根源-----没文化。
所以说,没文化害死人啊!
知识是人类进步的源泉,他相信,只要教会了她,骆蛮自然会改了这些毛病。
于是武松顶着店员火辣辣的目光,买了本《女论语》回去了。
巳时(9-11点)的阳光是一天当中最好的时候了,温暖、和熙。
骆蛮搬了个躺椅出来,躺在上面晒太阳。
金黄色的阳光均匀的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如同泡在温暖的泉水中,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舒展开来,骆蛮开始昏昏欲睡。
武松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眉心一皱。
“小蛮!小蛮!”武松走上前:
“养病很无聊吧!我特地买了一本书给你看。”
骆蛮懒懒的睁开眼,自从经过手链事件,她已经对武松的情商不抱什么希望了,闻言,撇都懒得撇一下,微微点点头,应付到:“奥,放那吧!”
这是什么态度?!漫不经心的!别人给你买了东西不是应该很高兴么!怎么她这么反常?!
武松火噌的一下子冒上来,刚想吼,又想起昨天林冲说对女人说话要慢声细气,随即又忍了下来。
“你看看喜欢吗?”他直接把书放在她眼皮底下。
女论语?骆蛮无语的看着武松,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想给她洗脑?
骆蛮半天没有动静,武松眉头紧皱,突然像想通了什么似的,拿回书,略微不好意思的说“我忘了,你不识字……”
骆蛮:“……”你才不识字!你们全家都不识字!
“不认识没关系,我教你!”
莫名的优越感从心底升起,武松喜滋滋的搬了个凳子,坐到旁边,翻开书:“先从第一页开始……”
骆蛮翻了个白眼,实在是懒得理他。
武松认真的翻了几页,读到:
“女子出嫁,夫主为亲。
前生缘分,今世婚姻。
将夫比天,起义匪轻。
夫刚妻柔,恩爱相因。
居家相待,敬重如宾;
夫有言语,侧耳详听;
夫有恶事,劝……劝…劝…”糟了,这个字念什么?
骆蛮听他劝了半天也没说出来劝什么,好奇的回头,武松低着头,正对着书抠吃。
遇到不认识的字了?骆蛮好奇的站起来,看了一眼,“奥……劝谏谆淳!”
武松猛然抬起头,讶异地看着她:“你……你识字?!”
骆蛮淡定的扫了扫衣服上的灰尘:
“一点点……”
然后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回屋子里去了。
出师未捷身先死,训妻不成反被教。
武松恼羞成怒,把书撕成了渣渣,还不解恨的跺了几脚,跑到林冲屋里寻安慰去了。
刚进院子,就见林冲背着包袱关上门。
“大哥,你这是……”武松一愣。
林冲笑了笑:“我已经完成了大哥交的任务,正打算回山寨复命。”
武松略一思考,他记得,林冲好像就是在这个时候遇到鲁智深,然后知道嫂子死讯的!
不行!他不放心!
要不,他也跟去吧!
武松想了想:“大哥,我也要去梁山,咱们同路,不如同行?”
林冲略一思索:“求之不得啊!但是,弟妹的伤……”
糟了!忘了骆蛮的伤了!怎么办?难道把她放下?
不行!等自己回来估计连根毛都剩不下了!
那带着她一起走?
可是她的伤?
“伤?”骆蛮满不在乎的说“老娘的伤早好了!上路不要紧!”
武松总觉得以骆蛮两耳不闻窗外事,只顾自己的性格而言,这次,似乎,积极过头了!
他又想起骆蛮那晚的那句“阿冲,我爱你……”,其中到底蕴含了多少情谊,竟让他听得心都一紧。
“你的手……”武松还是皱眉。
“没事儿!只要不动它就没事!”骆蛮大意的挥挥手。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说完这句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