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骆蛮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我保证,今天只是睡觉,绝不干别的!”武松一本正经的举起一只手。
“你,保证?”骆蛮挑眉,戏谑的眼神直勾勾的tu起。
武松讪讪的放下手:“娘子太诱人了……”这真的不怪他啊!他可是正值血气方刚的时候,娘子又长得这么诱人,除了新婚之夜,其余的时候他们都在赶路,别说那个了,连亲亲都不行,他可是委屈的很。
“你说的啊!要是敢乱动,我就阉了你!”骆蛮气势汹汹的掏出一把匕首扔到枕头上。
武二咽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爬上床,规规矩矩的从身后抱住骆蛮。
一刻钟过去,骆蛮腾的一声坐起来,怒吼道:“你蹭什么蹭!”拿着根小棍子一个劲的在身后戳来戳去,她是个女人呢,可不是个死人!会有感觉的好不好!
莫名其妙的被吼,武二小媳妇一样的委屈:“人家已经尽量控制了……”他也没办法,怀里的身体仿佛是散发着甜美气息的蜂蜜,他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啊!
“你给我下去!”骆蛮上去就是一拳,明天还要赶路,再闹下去还睡不睡了?!
“奥!原来娘子也急着想要了?乖,再忍忍,为夫这就来……”
武二轻松的躲开,向前一扑压倒骆蛮,故意挺挺屁股。
最敏感的部位被火、热的硬‘物反复摩挲,骆蛮忍不住溢出一丝□:“嗯……”
这一声,如同一点火星瞬间引爆了武松身体里的火药,他眯了眯眼睛,扑上去咬住她的嘴唇,舌头霸道的伸进去搅动。
屋里的气温渐渐上升,不知不觉间,骆蛮已近□,她浑身死火烫一般,眼神迷茫的盯着身上的英俊男人。
武松甜腻的吻顺着白皙的颈来到胸前的柔软,一边舔,舐,另一只手还在爱不释手的把玩。
骆蛮双手紧紧的抱住武二肌肉纠结的背,咬紧嘴唇,胸脯因为呼吸急促不断的起伏。
细碎的□声从嘴角断断续续的泄露出来。
武二被这幅美景迷的魂都没了,恨不得当下就冲进她身体里,狠狠的占有她,让她一贯平淡的脸上染上红晕,让她哭着在他身下求饶。
只是一想,武二的x就像要爆了一样,再也忍不住的脱到骆蛮褒裤,抬起一条腿,刚想一鼓作气冲进去。
一声温润的呼唤突然在门外响起:“二郎睡了吗?”
是宋江!
就像是一盆冷水猛地浇在头上,骆蛮一下子清醒过来,等看清两个人的姿势,顿时恼羞成怒,抬起另外一根腿,一脚丫踹到武松脸上,咆哮道:“滚!”
武二一时没防备,咕噜咕噜滚下床。
宋江听着屋里噼里啪啦的动静,微微一皱眉。
经过这一番折腾,武二是彻底的软了,见骆蛮包的跟个粽子一样恶狠狠的瞪着他,讪讪的一摸头:“哥哥叫我,我先出去……”
“滚!”
一个枕头扔出来,武松慌忙开门躲出去了。
宋江皱着眉头看着他一脸的狼狈:“二郎,这是怎么了?”
武二哪好意思说两人嘿咻正好被你打断啊,只能笑着打哈哈:“闺房之乐……闺房之乐……”
宋江一脸严肃的说:“二郎啊!男人切不可被女人牵着鼻子走啊!”
“没有的事!”要面子的武松立刻把胸脯拍得啪啪响:“咱是当家作主的人!我说向东,小蛮绝对不敢向西!”
宋江依然皱着眉头,有些话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讲,最后叹了口气,问道:“二郎,你最近过的如何?”
武松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把京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什么?你既然去刺杀高太尉?!”宋江瞪大眼睛,气恼的说“糊涂啊糊涂!你怎么能这么做?高太尉贵为朝廷命官,你这么做岂非乱了朝纲?”最主要的是,若是得罪了高太尉,日后如何能招安?
武松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对宋江如此执着于招安也很无奈,但是几十年的崇拜使然,纵然不同意他的观点,他也不好明着反驳。
“哥哥,那高太尉作恶多端,还得林冲哥哥家破人亡……”
“可是林冲跟你说了什么?是弟妹逼你去的?”宋江更是不悦,武二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耿直了些,偏偏娶了个极富心计的女人,恐怕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吧!
他原来就觉得骆蛮对林冲不一般,这武二,真是……
宋江深深叹口气。
武松也听出这话不对来了,心里有些不舒服:“哥哥,是我自己要去的,小蛮并不同意……”
“好了!明天还要出发,你好好休息吧!”宋江不耐烦的挥挥手,踱着步子走了。
他们二人并未刻意的压低音量,骆蛮在里屋听得一清二楚,她比武松精明,自然知道宋江刚才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不外乎就是看今天她认了晁盖当哥哥,想要拉近和武松的关系。
不过出乎骆蛮的意料的是,武松居然对宋江很亲近。
这也不怪武松,当年他和宋江第一次相见就是在柴进的庄子,那个时候,他得了病,下人们对他也多有怠慢,常常出言讽刺,只有宋江对他以礼相待不说,还亲自熬药喂他,劝说他为人处事要三思而后行,不可鲁莽。
武松那个时候不过18、9岁,因为闯了大祸独身离开,独自一个人凄凉的病倒在阴暗冰冷的屋子里,宋江的出现犹如一道阳光,照得他浑身暖洋洋的。
少年的仰慕,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