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李犬儿换刀左手扬刀扑去,被砍四刀,后背前胸各二,伤口颇深,血淋漓。
对方仍有近十人毫发无损,却不敢近前,看着那个拄着刀勉强站立的瘦小孩子。
血往下流,粘连着枯黄色头发打绺。
血往下流,顺着冰冷坚硬的刀锋,淌成漂亮的红线。
大刀门为首那人,颤颤向前:
“这位小哥儿,为何暴起伤人?不知你和我大刀门有何冤仇,但你也废了我们九个兄弟,我也不追究了,今夜各走各路如何。否则,你就算再弄废一二人,也难免把自己交代在这里,枉死而已。”
李犬儿喝了太多的酒,哪怕受了如此重的新伤,也只醒了一半的醉。
但有秘密的中年男人醉的时候,不一定说的是醉话,甚至比真话更真,所以他们不敢在妻子面前太醉
李犬儿只是个少年,没有老婆,更不怕醉,最重要的是,他不说话,只骂人,骂的中气十足,骂的掷地有声,骂的痛快!
“我艹你大刀门十八辈祖宗,当日我没带刀,被你们砍了七刀,今天带了刀,就得还回七十刀,七百刀来,至于死,只有像余老头那样的老王八,活的越久,才越怕死,特妈的,丢人败兴的东西。
哪怕武功再高,他也对不起江湖两个字,丧尽了意气,丢人现眼。”
“混江湖,和武功高低有个屁的关系,眼前就是站着天下第一高手,我特么手里拿根破木头棒子,也敢拍他丫的,只要够爷们,我就是死,也是武林第一人。”
“小爷我今年十三,活的不长,更特么不贪活着,打小,我就立志要当关二爷那样的人物,刚才喝足了酒,现在多砍你们一刀,也是我赚的。”
(出了点事,需要处理下,今天就一章了,也没脸求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