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凯,我发现你很会讲故事,这么一则简单的故事,给你说的这么漫长,最为关键的是,前面的所有情节都是说的跟‘冥婚’有关的习俗,和灵异几乎没有什么关系,直到纸人嘴上有油,才有那么一点灵异的味道!”洪霁雯对于蒋凯过多的铺垫有些不满了的说道:
蒋凯连连摇着手说道:“这前面的事情不交代,后面的事情就会感到匪夷所思,如果我一上来就跟你说纸人嘴上有油的情节,你肯定会想这指不定有人给纸人涂上去的。对吧!灵异事件总有一个前因后果,直接说结果,就会荒唐的很多!”
“那你意思是很肯定,那些纸人吃了那七桌‘婚宴’喽?换而言之,那老常放火压根就没烧到那秦氏家族的祖宗咯!”洪霁雯反问道:
蒋凯指了指台面上的那份卷宗说道:“艾仕帧教授在这里写的很清楚,其实那些纸人都是烧给死人的,说白了就是佣人,一家圈店,不可能一直在那边糊着纸人玩,只是听说秦宝川家死了儿子,就糊了一些备货,到头来,人家秦宝川嫌弃那圈店的档次太低,压根就没有买那纸人,那圈店的老板就有所怨愤,看着一堆的纸人砸在自己手里,卖不出去,就把怨气都撒在了纸人的身上,只要每次在吃饭的时候,总要一边吃着饭,一边拿着筷子指着纸人骂道:‘赔钱的货色,有本事不要挨在这里呀!去那秦宝川的家里去。看着就来气。’。也就七、八个纸人,想不到还真有了灵气。那天真的就跟着那些秦氏家族的亡魂去了秦宝川的家吃了‘婚宴’。一桌算它可以坐下8、9个人。那7桌也能坐下近六十人的样子,七八个纸人只是占其中的八分之一,不能说纸人吃了七桌‘婚宴’。”
洪霁雯点了点头,随后又好奇的问道:“那也不对呀,纸人在那边吃‘婚宴’。老常在那边放火,那怎么说纸人也是化为灰烬呀,怎么还能好好的带着一嘴的油回到圈店呢!”
“你要是用常理来推断的话,那我真的就没法跟你说了。人家纸人来去是来无影去无踪,吃完后,还像我们常人一样,挨着大马路走回家呢?这么跟你说吧,就老常的那把火,也就只能稍稍人世间的东西,要毁阴曹地府的东西,压根就不可能。这么跟你说吧,老常也就是秦氏家族里宣泄的对象而已,对于秦氏那些死去的亡魂。压根就没伤着!”蒋凯接着解释道:
“嗯,这个事情我不纠结。那你继续说后来的事情,那常桂春怎么了?老常被打死了又怎么了?”洪霁雯感兴趣的接着问道:
蒋凯喝了一口饮料,润了润嗓子后说道:“老常被活活打死,这是命案,警察就铁定要介入,一介入,这个‘冥婚’案就算是发出了水面,再往下一调查,人家常桂春压根没死就被活埋,警察要破案,只能是挖坟开棺验尸呀!”洪霁雯听到这,连连点头说道:“是是是......这事情还真得要开棺验尸。然后呢?”
“一开棺,大家都愣了,大家明明见到是两个人一起装进的棺材,可那棺材里就只躺着秦城的尸体!起先警方认为是那常桂春没有死,但现场的证据链又不能支持这一观点,棺材是密封的,封棺封的非常好,棺材也没见哪里有破洞。再说,一个尿毒症晚期的病人,有多少力气能爬出被深埋的坟墓呢?再说令人觉得啧啧称奇的是:秦城的生殖器没有了。原本警方压根就没有想到给秦城尸检,但由于常桂春离奇失踪,所以不得已,为了找出事情的真相,只能一步步来寻求线索,给秦城尸体做尸检就是其中的一项!”蒋凯说道:
“给秦城做尸检很正常呀,警方查案,尸检结果是最为重要的法理依据,蒋凯,你何必单单的把它拿出来说呢?”洪霁雯听蒋凯将秦城尸检的事情单独拿出来说,觉得有些过夸张。
蒋凯见洪霁雯这么问,瞪大的眼睛说道:“给秦城做尸检是很正常呀,但秦氏家族的人要愿意呀!都入了土了,让你开棺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现如今你还要验尸,秦氏家族的全体成员立马护着棺材跟警方形成了对峙。警方担心对峙引起不必要的伤亡,就找到了秦河地区作为德高望重的人物,将近一百岁的秦百川。秦百川,秦河地区最有名望的人物,早在民国的时候,就是秦河地区的负责人,秦家之间的纠纷,都不愿意司法途径解决,就信秦百川秦老爷子的,秦百川即便是把白的说成是黑的,大家也都愿意相信,可以这么说,在秦河地区,秦百川就是祖宗、就是皇帝、就是法律......”
洪霁雯摇了摇头说道:“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有这种现象?”
“多了去了!但凡是偏远山区,这种情况最多......”蒋凯还想略微的展开一下,说一些有关中国“家、国、天下”的理念,但立即被洪霁雯打住道:“不用说下去了,言归正传,继续说那秦百川的事情。”
“嗯......”蒋凯点了点头接着说道:“秦河地区的负责人,亲自登门拜访了秦宝川,说让其出面,尽快将这刑事案件给解决掉。秦百川摇了摇头,说是这事情警方解决不了。那秦河地区的负责人问为何解决不了?秦百川就用手指头指了指地下说这事件是地下的事,警察肯定处理不了。那秦河地区的负责人又问地下的事情是什么事情?秦百川直言说这事是灵异的事件,警察破不了案。那秦河地区的负责人也是一见多识广的人,先前警方已经跟他介绍了这案子的来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