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俩再开一瓶红酒?”蒋凯喝酒喝的有点在兴头上了,竟然在讲案例之前拿着红酒说事。
洪霁雯对红酒本来也很贪杯,又是这么好的珍藏版红酒。洪霁雯断然是不会拒绝的。就爱你蒋凯这么建议着。说道:“行呀!奉陪到底。”
蒋凯忙不迭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又打开了一瓶拉菲,就着罐头,一边喝,一边听着蒋凯的讲述
(编者按:为便于描述和读者的理解,下面的描述使用第一人称。)
奈特音酒吧是坞熙最为奢靡的一个酒吧,很多红男绿‘女’前来这个酒吧,除了宣泄以外。更多的期望是在这里能寻找到合适的yī_yè_qíng。
在奈特音酒吧寻找yī_yè_qíng,有两样东西不能少(编者按:貌似所有的酒吧都差不多,都是通用的。笔者已经在前文和“见鬼”系列第一部《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多次提到过了,在这里,继续简单的说一下吧。),一个是香烟,一个是‘鸡’尾酒。‘鸡’尾酒是针对‘女’人找男人yī_yè_qíng的,需要找yī_yè_qíng的‘女’人,通常会再自己的桌面上点上两杯‘鸡’尾酒(这个‘鸡’尾酒通常叫“放肆情人”,据我知道的行情。应该是45元一杯。),一杯自己喝。一杯就放在那边“闲置”着,如果有哪个男士看中这个‘女’人,就会主动上前拿起那杯“闲置”的‘鸡’尾酒,那‘女’人要是看中了那个男人,那就会和其干杯,这个yī_yè_qíng就算是敲定了,如果那‘女’人没有看中那个男人,通常会委婉的说道:“不好意思,这里有人了。”这个拒绝也不会让男人下不了台,可以很绅士的离开,这是‘女’人的‘鸡’尾酒。那相对于男人而言,那就肯定是香烟啦。男人想找yī_yè_qíng,通常会将一包香烟放在桌面上,香烟盒要打开,‘抽’出里面的两三支,‘露’出香烟盒外一点,这样就代表你要找yī_yè_qíng。如果有‘女’子看中你了,就过来将那香烟‘抽’出,你看中这‘女’子,那就给她点烟,如果没有看中,你可以很婉转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忘带火了!”
这是典型的酒吧yī_yè_qíng文化,很多人都认为这个有点虚头巴脑的,不实在,太过于形式,其实不然,但凡有yī_yè_qíng,就必须对得上眼,要两情相悦,只要有这个前提在,那就有可能因为对不上眼而拒绝,男人‘女’人都是要面子的,活生生的被拒绝会很尴尬,也会打击人家寻找yī_yè_qíng的积极‘性’,只有这样,用婉转的形式表达出来,那才能确保yī_yè_qíng玩得转,玩得长。这就如同西班牙的斗牛,很多人认为斗牛士对牛的不尊重,太残忍了,还要将其杀害,看不下去。但我们回过头来想一下,正因为斗牛行业的兴盛才会造就一批养殖户去培育牛、去改良牛的品种,这是一个产业链,从本质上看,反倒是保护了这个牛。
奈特因酒吧就是寻找yī_yè_qíng的酒吧,暧昧、‘性’、放肆是这个酒吧的主题,有些人为了寻找足够多的刺‘激’,毒品也成为了这个酒吧的一大“特‘色’”。
2003年7月的一天,酷暑难当,s病毒正是最猖獗的时候,政fu为了进一步有效控制s病毒的蔓延,关闭了所有的娱乐场所。但关闭归关闭,一些娱乐场所照样“顶风作案”,这就如同网吧游戏机房里杜绝未成年人进入,但往往网吧游戏机房的消费主体是未‘成’人一样,有法可依,但执法不严。奈特因酒吧就是其中“顶风作案”的酒吧之一,打通了某些关系,晚上继续偷偷营业,由于s病毒的传染,让很多年轻人的活动受到了限制,他们太需要宣泄和‘交’流了,所以,奈特因酒吧7月份的生意异常火爆,当然,毒品的需求量是和酒吧生意成正比的,酒吧生意越好,毒品生意就越火。毒品充斥着奈特因酒吧的每一个角落。
芦志峰,瘾君子,曾经被公安机关强制戒毒过一次,但出来后,又禁不住‘诱’‘惑’,复吸了。由于自己的吸毒,先是让自己“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然后家人也对其不受待见了,跟其划清界限,不再来往。这么一来芦志峰的毒资就成了问题。怎么解决毒资,吸毒人员解决毒资的通常手段有两种:以贩养毒和借偷抢骗。不管何种方式,这都变相的证明:走上这条道路的吸毒人员,其实已经走上了黄泉路。那天白天。芦志峰通过入室盗窃。窃得人民币3000多元。得手后。芦志峰立马就去找卖家,要买毒品。
毒品卖家那边的情况也顺便介绍一下吧,由于s病毒的传染,人口流动得到了很大程度的限制,你去火车站乘个火车,也要测量体温。这就大大增加了贩毒的成本。因此,那段时间,各地的毒品资源极为紧张。毒品的价格翻了三倍,都还不一定能买到。毒品卖家就想方设法的解决毒源问题,这个时候,一个新型的毒品出现在了毒品卖家的面前:香草的天空。
名字很好听,毒‘性’很剧烈,这是一款从苯丙胺中提炼出来的新型摇touwan,由于苯丙胺相对于其他毒品原材料,相对比较容易提取,所以这款香草的天空迅速抢占了当时的毒品市场。香草的天空还有一个迅速被“市场”认可的原因就在于它不仅能给人一种全所未有的兴奋感,这种兴奋感还能转换成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