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李志明尚在那边潸然泪下的讲述者,而艾仕帧教授却大笑起来,甚至一口茶没岔过来,竟然笑喷了出来。…≦,
蒋凯在桌下踢了一下李志明,告诫他不要再说下去了,李志明尚不理解,有些生气的问道:“怎么?难不成我这个还不算是见鬼经历吗?”
“咳.....咳......”艾仕帧教授调整着自己刚才笑喷的嗓门,随后勉强的说道:“这个......小蒋......你觉得是吗?”
蒋凯莫名的挠着头说道:“这应该算是吧!毕竟那大白鱼......”
“我觉得也是......”艾仕帧教授未待蒋凯说完,直接表态道:
李志明一听这样的“结论”,立马亢奋的说道:“哈哈......那就是说我已经符合进入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条件啦!”
“蒋凯,刚李志明说的这事情,你应该也清楚吧?”艾仕帧教授问蒋凯道:
蒋凯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李志明说道:“似......似曾相识。”
李志明瞪了一下蒋凯,那眼神的意思似乎是在责怪蒋凯不应该这么说,你不帮我可以,但你不能拉我后腿呀!艾仕帧教授见到了李志明对蒋凯使的眼色,笃定的对着李志明说道:“有时候,并不是所谓的瞒天过海都能实现的,特别是这种班门弄斧!”
“班门弄斧?”李志明不解的问道:
艾仕帧教授说道:“老夫怎么说,搞灵异研究也有三十多个年头了,各类的灵异事件。真的假的。都多多少少听到过一点。志明呀,你说的那些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发生在1979年的邬熙的‘渔民灭门惨案’,这个事情在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档案室存放着呢,不光我知道,蒋凯也知道......”
蒋凯再次尴尬的看着李志明,勉强的点了点头说道:“这是入门级的,你玩错地方了!”
李志明不服气了。欲想争辩,艾仕帧教授妥妥的说道:“1979年的事情,跟你的年纪比起来,时间不对数,那次灭门惨案的人家姓霍,你有亲戚是姓霍的吗?好像也不对路数。这样吧,小蒋,你把那发生在1979年的案子在这里再说一下,让着大家一起回忆一番。”
蒋凯尴尬的喝了一口茶,看着李志明说道:“志明。这事你确实不该在艾教授面前班门弄斧,这事......”
李志明叹了一口气。喝了一口茶,掩饰着尴尬,窘迫的看着蒋凯,眼神似乎在回答道:“我这不是急着想加入你们的工作队伍中去嘛!”
艾仕帧教授见蒋凯没有急着讲述,带着一点责备的口吻问蒋凯道:“怎么?你不记得这宗灭门惨案的案例了?”
蒋凯见艾仕帧教授责问,连忙点头说道:“记得,记得......”
“那还不快说?”艾仕帧教授催促道:
蒋凯酝酿了一下,随后讲述到......
1978年,改革开放的政策瞬时把中国的市场给搞活了。渔民也是一样,不再像以前那样,所捕获的鱼虾都要上交国家,现如今只要办好手续,就能多劳多得,渔民的主观能动性一下子就被激起来了。78年过后,中国的渔业丰收屡创新高……
渔民灭门惨案就是发生在这个大背景之下:
霍有根是土生土长,靠打鱼为生的做普通渔民,在二十一岁的时候娶的一渔民的女儿,生有两子,大儿子霍长生,成年后孔武有力,继承了霍家世代渔民的传统,每次打鱼都能收获满满。小儿子霍长寿,从小体弱多病,就那体格是不指望打鱼了,在其母亲的细心调教之下,烧的一手好菜。其实这样也挺好,一家四口靠大湖为生,衣食无忧,在当时也算是小康水平了。
1979年开春,所有的渔民开始了新一年的工作,早早下湖打鱼。那年代似乎对生态平衡没有太多的概念。1978年捕鱼政策放开后,渔民们就拼命的捕鱼,渔网眼是越扎越小,只要能换钱的,甭管你是“蟹兵虾将”,我渔老大照单全收。经过大家一年的“努力”,生态平衡终于给大家上了宝贵的一课:79年开春的第一网歉收了。
当时还得交代一下背景,由于市场经济体制搞活了,很多厂商就开始有预订原材料的习惯了。当时渔业红火,很多厂商都在年前问渔民们预订了来年的鱼虾,渔民们的思维还停留在“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大跃进时期的思维。你有订单来,为了赚钱,我为什么不接?那时候渔民们都可以用“疯了”两字来形容。笔者参阅过一些相关的诉讼材料,是一家罐头食品厂诉讼材料,里面是这么写的:乙方张某某(渔民)跟我方签订了购销合同,根据合同规定,张某某应每月向我方提供21000斤的成鱼(其中白鱼不少于2000斤,草鱼不少于8000斤)……
大家看到了吗?一个渔民就敢跟一厂家签这么离谱的合同,可见当时的渔民有多么的自信。好在当时没有《合同法》,要搁现在,估摸着要判刑了。
正是由于这些原因,79年的渔民们彻底崩溃了,捕鱼量大不如从前不说,更要命的是各种订单纷至沓来,面对这些订单,渔民们压根就交付不起,于是各**院的传票都送到了渔民们的手里,一辈子都没读过多少书的渔民,只知道官司是一种极为晦气的东西。渔民们那些法院传票找当地政府,当地政府有什么办法?不仅帮不到渔民们,还给渔民们带来了一个极坏的消息:不按合同约定交货,法院肯定会判渔民们输,到时可不是赔还本金就能了事了,还得赔付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