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们,上了我们这条贼船!”那台湾女子还没等我和张氏兄弟坐定喝上一口咖啡,就说出了这么一句匪夷所思的话来。
“什……什么意思?”我和张氏兄弟不免看向了段储非。段储非一本正经的耸了耸肩,示意我们三人安静,好好的听那台湾女子说话。
“你们也知道,我们这次包机是为了探宝,可这么多黄金呢,中国的海关能让我们随意携带这么多黄金出关吗?所以,我们得劫机。你们既然上的这架飞机,我想段储非给你们的承诺依然有效,但你们三人有没有那个命来钱……就各安天命吧。”那台湾女子“温文尔雅”的说道:
“什么?劫机?”这个名词对于我和张氏兄弟而言实在是一个死刑的代名词,这犯案的科技含量实在是太高了,远不是我们这些黄牛贩子所能企及的。张氏兄弟还以为这台湾女子在说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姐,我们都在办正事的,不带这么唬人的!”
台湾女子笑了笑,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把非常精致的匕首在手里摆弄着。这一来,我和张氏兄弟就明白一切了,什么意思?人家都能把匕首带上飞机,说明案件那部分早就被他们收买好了,飞机上台湾人多达十几人,怎么看,我和张氏兄弟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你们要我们怎样?”我问道:
“段储非,你把我们得计划跟他们说个大概吧。”那台湾女子说完后,随手摁了“服务”按钮,没一会儿,一空姐彬彬有礼的走进了一等舱,来到那台湾女子的座位旁半蹲身轻声问道:“你好,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话音刚落,那台湾女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匕首,心不跳眼不眨,“哗”的一下,将那空姐的左耳给活生生的割了下来,或许是台湾女子的手法太快,匕首过于锋利的原因,那空姐左耳给下来的那一刻还在那边笑脸相迎的等着那台湾女子的答复,等感觉到疼痛,再看到掉在地上的左耳时,“啊”的一声,晕厥了过去。段储非还在跟我和张氏兄弟说着所谓的计划,但我和张氏兄弟看到眼前的这一幕,那还有半分心思听段储非的计划?都吓得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口口声声的念叨着:“配合、一定配合!”台湾女子不动声色的收起匕首,对着段储非说道:“这俩大陆人是软骨头,不足为虑了!他们的利用价值也差不多用完了,但他们还不能死,得让他们来背黑锅!”
所谓的背黑锅,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就是你联系的包机、你开的鲲鹏公司,这劫机事件发生后,总要让大陆警方来做“善后”处理!台湾人跑掉了,那就只有你这个负责人来顶雷了。顶雷的人就是要那种平日里口碑并不是特别好,深社会关系比较复杂的,这样一旦警方立案,纵使你有“口若悬河”之才,都到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地步了!
事情发展到这里,三个人是死是活,其实已经能说明一切问题了:都不会有好的结果,我强做冷静,对着那台湾女子说道:“这事我......我还得提醒你们一下......我们这些人认怂也就是了,但那些机组里的人员会听你们的吗?开飞机得靠他们,而且在大陆的地界上......插翅难逃!”我原本指望我的话能对眼前的这名台湾女子有点震慑作用,至少可以对我和张氏兄弟会“心慈手软”一点,想不到的是,那台湾女子听完后,丝毫没有“敬畏”之心,反而冷笑着对我说道:“你是姓胡的那个吧,这么跟你说吧,我为何要带这么多台湾人上飞机?因为这里面有两名飞行员,他们马上就会取代正在开飞机的那两位,插翅难逃,貌似有点危言耸听了!这里离蒙古边境很近,只要我们一进入蒙古边境,大陆方面还能把我们怎样?”
“蒙古的官员比大陆的官员更*,收到我们的美金,屁颠屁颠的做好了迎接我们的准备,很抱歉,这事不曾跟你们说起过。”段储非在旁也不无得意的补充道:
当听完这段对话的时候,我的心里顿时是万念俱灰,不免回过头来,看了一下张氏兄弟,他俩同时也在看着我,彼此都在打量着,但三个人眼中所透露的无奈是显而易见的。那台湾女子也不容耽误时间,对着段储非说道:“可以行动了!”只见段储非果敢的一声令下,经济舱里的九名台湾人,各司其职,其中有4人将四名空勤人员给第一时间控制住了,连着先前已经被割了左耳的空姐,一并“扔进”了洗手间里,留下一名空姐,骗开了驾驶室门,随后几名台湾人鱼贯而入,第一时间将两名驾驶员给控制住,随后那台湾女子口中的两名台湾飞行员正式控制了驾驶舱。这看似环节很多,从控制空姐到一并绑到洗手间,再到骗开驾驶舱控制驾驶员,但在整个执行过程中,几乎可以用“一气呵成”来形容。前后完成不到三分钟,机组人员即便想发出求助信号,都是没有任何的机会!那台湾女子看到已经控制住了飞机,心中颇为满意,然后对着段储非说道:“这三个人你看着处理,不要惹事就好!”说完,就径直跟那姆博塞夫交流去了。不管怎样,段储非跟我们还是有点感情的,也不忍心看着我们受着过多的委屈,想了一想,最后说道:“行了,反正我也不想太为难你们,念在我们曾经有过合作的机会,这样吧,暂时给你们一个‘肥差’,去看护那几个空姐吧。这也算我没有亏待你们!”
我和张氏兄弟都到这个份上了,那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