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邺听罢,不由释然了起来,不屑的道:“我还以为你那重头戏有多重呢,原来就是普普通通的三滴眼泪呀,那好办呀,你拧我一把,把我给弄哭了。那三滴眼泪不就出来了吗。”
完,指了指自己的胳膊,他示意云魅儿用手掐他。
云魅儿听后有些忍俊不禁,戏谑的对萧邺道:“那好吧,既然你欠拧,我就拧你一把好了。”
萧邺闭上了眼睛,做好了思想上的准备:“你拧的时候重一,不然我根本就哭不出来。”他嘱咐着她,表情很勇敢。
闭目等待了良久,见云魅儿根本就没有下手,于是萧邺纳闷的将眼睛睁开,问道:“你咋不动手呀?心疼?”
云魅儿看着萧邺,头,旋即又摇摇头,沉默了良久,她才道:“萧邺,其实你人真挺好的,但只可惜,你的眼泪对于我来真的没有什么用途。”
“这不扯淡吗,闹了半天没有用啊?”萧邺不由被气乐了,问道:“那谁的眼泪有用?”
“得需要三种人的眼泪。”云魅儿伸出了三个手指头递到萧邺的鼻尖下面。
“三种人呢?那么复杂。”
“要不咋叫重头戏呢!”
“哪三种人的?”萧邺追问道。
云魅儿将装着万滴露的瓶子心的搁置在一旁,然后在萧邺的面前一边走来走去一边细述道:“这三种人吗,分别就是婴儿啼,老人憾,寡妇泪。”
“什么玩意?”萧邺支起了耳朵,一时间没有听懂。
“婴儿啼。”云魅儿为了让萧邺听的明白,几乎是一字一顿。
“婴儿啼?就是婴儿的啼哭?”
“嗯。”云魅儿这回头,赞道:“真聪明, 就是婴儿啼哭时的眼泪。不过,不是普通的眼泪,而是婴儿最委屈的时候掉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