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泰托林,是一名普通的尤恩人,每天的工作就是给战舰安装各种型号的舱门,这项工作我已经做了将近十年了。因为我安装的舱门从来没有出过问题,所以就没有像其它工友一样在一艘战舰出厂之后就直接被队长派到战舰上参与战斗。
但其实我并不想像现在这样每天只能在刚制造好的战舰上跑来跑去,千篇一律地完成自己每天的工作,更喜欢的是激情热血的战斗,但是队长却因为工作优秀的原因一直不肯放我走。虽然,我也曾经考虑过像其它工友那样,犯些错误,然后被队长“赶到”战舰上去,可是我明白,若是我安装的舱门出现问题的话,那最终受到伤害的还是自己人,这并不是我所想见到的结果。不仅如此,我的自尊心也不允许自己做出这样的事。因此,只要有类似的念头出现,就立刻被我掐断在脑海之中。
因此,直到现在,我每天的生活就还是跟十年前一样。每天太阳刚升起的时候就去工厂里工作,直到它再次落下之后才能够回家,在长达十多个小时的工作当中,我全程都在与各类舱门打着交道。虽然这项工作听起来非常无聊,但是想到同伴们能够在我所安装的那些门的防护下,在激烈的战场中安然存活下来,我的心里还是特别高兴的。只不过,高兴之余我仍然还是羡慕那些能够亲自加入战场的同伴。每次在他们凯旋归来的时候我总会第一个冲上去,向他们了解战斗的情况。即使我并没有亲自参与战斗,但是听着他们所介绍的战况,我同样也会流露出热血沸腾的感觉,就好像自己也在参加战斗一样。
当然,在十年如一日的工作当中,我曾经也有过对自己的工作感到厌倦的时候。但是,当想到对面那帮该死的卡兹兰人仍在继续侵略我们,那种惫懒的心态就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没错,就是那帮该死的卡兹兰人,他们为什么要入侵我们的领土,他们凭什么。我也想安安静静地生活,我也想在工作之余好好休息一下。但是卡兹兰人把一切全部都毁了,我真是恨不得杀了所有卡兹兰人,这种想法不止是我有,其他很多人都有。也是在这种想法之下,我们所有人每天才努力工作,为了踏平卡兹兰共和国贡献出自己的力量。
今天又是新的一天。不知道为什么,早上醒来的时候心情特别好。所以我决定今天就穿上许久不穿的那身幸运服出门,希望这件衣服能够给我带来好运。
接下去,进行了一番简单地洗漱我就下楼了,坐上每天上班都乘坐的那趟车准备离开镇子前往工厂。坐在我周围的人都是跟我在同一个工厂工作的同事,虽然存在着人员流动,但是大部分人我还是认识的,最不济的至少也曾经见过一两面。
应该是我今天起来的时候耽搁了一会,所以成了上车的最后几个人,在我坐下来后没多久,车队就出发了。在前进的过程中,不少人在吃完车上提供的早餐之后就开始补觉,想要以更加充沛的精力投入今天的工作之中。只有几个人在那里低声交谈着,交谈的内容主要是今天所要进行的工作。当然其中也包括了其它内容,就像刚刚,德纳就夸奖了我身上穿的这件衣服,冲他微笑了一下。我也跟大部分人一样躺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不过,现在的我却并没有时间睡什么觉。在途中的时间,我需要先好好想想今天的工作内容。队长开始把越来越多的工作布置给我了,甚至已经让我带领一个小队,这是我的荣幸,但同样是责任,我要继续把不出错的记录保持下去。
在闭着眼睛思考的时候,突然,我感觉到外界似乎闪了一下,即使闭着眼睛都能够感觉的到,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眼花了,并没有在意。但是,几秒之后,一个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就从我的身后传了过来,这着实让我吓了一跳。正当我准备睁开眼睛看看究竟的时候,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车屁股突然抬了起来,这让我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面前的扶手。在接下去短短一秒不到的时间里,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不止是车屁股抬了起来,甚至整辆车都飞了起来。接着,伴随着所有人的尖叫声,车子带着里面的人在空中翻了几个前滚翻。最后,车顶朝下,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一声巨响之后,尖叫声瞬间就消失了。而我也在如此猛烈的撞击中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在周围若隐若现的呻吟声中慢慢醒了过来。在醒过来的那一瞬间,我就感觉到有些难受,胸口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甚至让我的呼吸都很困难。同时,我还感觉整个人好像被吊在了空中,身体还在微微摇晃着,脚上也没有办法接触到任何实地,这种感觉真是奇怪。慢慢地睁开眼睛,我才发现刚刚的感觉并没有错,我确实是被吊在了空中,而束缚着我的胸口的,正是把我吊在空中的那条安全带。低头看了一眼胸口的安全带,原本还有些迷糊的我瞬间就清醒了过来,何止是清醒,我还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本应该是斜跨在胸腹之间的那条安全带在我长时间吊在空中的过程中已经慢慢移动到了胸口的上风,接近脖子的位置。如果我没有及时清醒的话,再过一会,恐怕等待我的就是吊死的命运了。
当我想要抬起手,试图解开身上的安全带的时候。我才发现右手好像受伤了,仅仅只是微微一动,手肘上就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偏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