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慈祥的笑了笑,皇帝说:“你母妃给你炖了上好的人参,补补元气。”
“多谢父皇,多谢母妃!”穆寒清道谢之后,却并未喝碗里的人参,而是开口道:“他真的动手了,父皇您有何打算?”
“依朕的打算,就是先委屈委屈你的王妃,让她顶罪,然后朕冷落你一些时间,他自然就会将力量转到别处去,皆是两败俱伤,对我们未尝不是好事!”
人说皇家无父子,果然是……
听了皇帝的话,穆寒清拧眉道:“别的事情都可以,唯独灵兮不行,我不能让她受这等冤屈。”
“家国大事面前,你却为何要拘泥于儿女私情?”贵妃怒了,指着穆寒清骂道。
穆寒清冷冷的睨了贵妃一眼道:“儿臣若是连自己喜欢的东西都保护不了,如何保得住这如画江山?”
“老七此言有理,父皇也只是说说,朕要他死,有千百种方法,你也不必忧心,回去好好休息去吧?”皇帝说罢,还对穆寒清笑了笑。
穆寒清领命告退。
贵妃娘娘不依的跺脚道:“陛下,您这是……”
“你懂什么,老七那样的人,你逼他压根就没有什么用,下午朕支开他,你悄悄去王府,告诉叶灵兮,老七这次很关键,让她以大局为重,朕不会真要了她的命。”
“诺!”听了皇帝的话,贵妃娘娘笑逐颜开。
与此同时,长街上。
依柳郡主陪着母亲去胭脂铺里选胭脂,却偶遇了憔悴不堪的叶景依。
依柳郡主惊讶的看着叶景依问:“景依,你这是怎么了?”
“郡主!”景依欲语泪先流,悲伤了许久之后,才止住哭对依柳说:“郡主有所不知,自打那日帮助郡主出头,我回去之后便头疼难忍,想求着父亲去请叶灵兮给我治病,她却告诉我父亲,说毒是她下的,她怀疑我们两个杀了七王府的家丁嫁祸给她,所以要找我们报仇,不过看郡主这样子,我就安心了。”
“没想到,这叶灵兮这般歹毒!”依柳恨得牙痒痒,压根就忘记了父亲交代的事情。
叶景依顺势说:“谁说不是呢?”
说完,便剧烈的咳嗽起来。
依柳见她咳得难受,便拉着叶景依坐下,贴心的给她添了一杯茶。
叶景依谨小慎微的结过茶,并不敢喝,而是给依柳倒了一杯,顺势将红色药丸放进茶中,恭敬的说:“景依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郡主,郡主好些日子不来看我,您不敢喝,我如何独自喝茶?”
说完,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哎呀,你这人,我喝我喝还不行么。”依柳不疑有他,一口干了杯中热茶,将茶盏放下之后,她便解释道:“其实不是我不愿同你交往,只是父亲觉得我们这样过于顽劣,不许我再出门生事,怕寒哥哥忍不住就真的要杀了我。”
“也是,殿下已经不是以前的殿下了。”叶景依凄苦的说。
依柳自己苦恋云旸无果,对叶景依这种无望的单恋深表同情,便想要安慰她,可嘴巴刚张开,她母亲便急急忙忙走过来拉着她说:“你这孩子,还不回家去?”
连胭脂都不选了,拉着依柳就走。
叶景依冷笑着看着依柳离开的背影,眼里全是恶毒的光芒。
依柳与母亲一同回到家中,刚回到自己的闺房,就看见小丫鬟捧着一碟水晶桂花糕走进来。
那水晶桂花糕是依柳最爱的糕点,适才在街上逛了许久,她刚好也觉得饿了,便抓了一个往嘴里送。
吃了一个不够,又吃了一个,可第二个刚咬下去一口,依柳便抱着脑袋大喊大叫起来:“哎呀,好疼,我头好疼!”
那小丫鬟见状,连忙丢下盘子往外跑。
可平阳侯府戒备森严,依柳郡主的叫声早就惊动了府里的人,依柳见那小丫鬟要跑,连忙叫道:“抓着那个小贱人!”
丫鬟被人抓住,颤巍巍的跪在地上,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依柳。
依柳疼得不行,侯爷夫人见状,连忙让人去找大夫,并吩咐人将那丫鬟关起来。
待依柳郡主得以缓和之后,平阳侯也刚好回来,一听有人下毒害自己的女儿,气得让人将小丫鬟带到后院,一上来就是狠狠的扇了两耳光。
小丫鬟不禁打,两耳光打下去,她便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