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铜镜里的那张脸,不是阿狸又谁是?
“殿下好狠的心,今儿一整日也没拿正眼看奴家,可叫奴家好生伤心,真恨不得早早去死了算了......”阿狸在李从璟耳旁吐气如兰,将汉人女子的腔调学得惟妙惟肖,唯独脸上的“狠”色却与汉人女子天差地别,这话没说完,李从璟就感到那条白玉无瑕的长腿已经绕到了自己腹前,紧接着自己腰间就如给蚂蚁咬了一口,不消说这火辣女子在拧他。
“浪蹄子!”李从璟一反身,就将那具已经如同炉火般的身子压上床榻,“敢拧老子,活得不耐烦了!”
今日里李从璟冷落了阿狸一整天,若是换作中原女子,少不得幽怨自怜,是断难再起别样心思的,阿狸却不同,恭顺的像条狗,无论主人家如何对她假以辞色,都会不离不弃贴上来。
说到底,她们爱的是强者,只要你强,她们才不会在乎你怎么对她,若是你只是寻常人等,则断难让她们拿正眼看你。
“来呀来呀,本公主早就等不及了,这就要去死,快让我死,哈哈......”阿狸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狗,双目如雾,疯狂撕扯李从璟的衣袍,火红的唇边已有晶莹涎液拉成丝线,这番模样真是恨不得立马烧成灰烬。
“老子干-死-你这骚娘们儿!”李从璟当即提枪上阵,一往无前。
当下两人大战三百回合,自是不同多言......以下省略十万字......
翌日李从璟醒来的时候,倍觉容光焕发,瞥了一眼身旁睡得不省人事的阿狸,伸手重重拍在她的双-臀上,击起一层波浪,十足的弹性将他的手都弹了回来,“还不起来伺候孤王梳洗?”
阿狸挣开朦胧的双眼,茫然的视线落在李从璟身上,听到李从璟的话,打着哈欠磨磨蹭蹭起身。
风雪已经停了,出帐的时候,李从璟看到白茫茫的天地,不由得再发出一声“真干净”的感叹。阿狸嘻嘻笑着正要说什么,李从璟早已把脸一板,“还不去知会孤王的早膳?”
阿狸幽怨的瞥了李从璟一眼,转身兔子般跑开了,听话得很。
接下来几日,白日里李从璟对阿狸从不拿正眼相待,冷言冷语呼来喝去,而到了夜里两人则沙场厮杀,一决雌雄,李从璟更是变着法儿折腾她,她则是无不迎合。这就如一场游戏,身在其中的两人都乐此不疲,其中乐趣自然只有他二人能够体会。
在鞑靼部逗留的时日是短暂的,在李从璟即将要离开的前夜,两人依旧会战,阿狸如同母狗般趴在床上,双眸朦胧回过头来,咿咿呀呀断断续续对正在纵马驰骋的李从璟道:“我最尊贵的王,你此番北上是为何呢?”
“调换日月,叫旧貌换新颜!”
“我最尊贵的王,那......你何时会再来呢?”
“等着!”
“知....知道了,奴会一直等待我最尊贵的王......”
——————
第六卷...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