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它烧;另外在留一队人马在阵前佯装攻城,意在搅乱他们的阵脚。”
“不对啊,他们对火束手无策,我们也不能钻到火海里去呀,这样用火攻的意义何在?”辛辰不解。
“当然有意义了,等火势弱了我们就直接进了拢塘关了”。荣轻尘丢开手里的枯枝,轻轻一笑。
夜,漆黑一片,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拢塘关的城楼上有一列军士沿着城楼来回巡视着,立在门楼两侧其中一名瘦瘦的士兵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抱怨道“这庆功宴别人在喝酒,咱们兄弟却在这喝风。”
“嗳,我说要不你去厨房悄悄的拿几根羊棒骨来,在顺壶酒,他们在下面喝大宴,咱哥俩在这里小酌几杯可好?”另外一名高个士兵听的下面推杯换盏的声音,不觉艳羡起来。
“好好好。”瘦瘦的士兵一拍大腿,眼珠转的飞快,观察四周。
“去吧,他们刚过去,在转回来还得有一会功夫呢,你快去快回。”高个催促道。
瘦瘦的士兵猫着腰沿着楼梯蹑手蹑脚的下了城楼。
“不好啦,不好啦,山上起火了,快来人救火啊。”有人大声呼叫起来,抬头望去,果然东边有滚滚浓烟被风卷到了城楼的方向。
“给!”瘦瘦的士兵猫着腰又蹑手蹑脚的回来了,手里捧着几根炙得冒油的羊棒骨,另一手里拎着一壶酒。
“不好,东边山上着火了,快快快。”高个的士兵一脸惊恐,朝他吼道。
“啊!起火了,这好端端的怎么起火了?”捧着羊棒骨的士兵一面朝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面拿起羊棒骨狠狠的啃了一大口。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快现别吃了,我先过去看看,你赶紧去下面汇报。”高个瞪了他一眼,拔腿就跑了过去。
“哼,方才催促我去拿的是你,叫我不要吃的也是你,你不许我吃,我偏要吃。”他又狠狠的咬了一大口,嘴角还挂着油渍。说完,索性坐了下来,抱着羊棒骨又咬了好几口,在灌了几口酒,啧啧嘴:“不就是起个火么,东边山上树林茂密,起火不是常有的事么,许是偷猎的猎人点着的篝火,被山风吹到树枝上去了呗。这昨天还死了几百号人呢,我看也没急成这样吧。”转眼地上已经丢了啃干净的两根棒骨了。
火光慢慢的黯淡了下去,浓烟也渐渐的被风吹散了,看样子火好像被扑灭了。
“杀!”山林中突然有震耳欲聋般的声音传来。
“不好,越人杀过来了,越人来了,越人来了。”啃着羊棒骨的瘦士兵,吓的手里的棒骨掉在了地上,一脸的惊恐,手脚并用的爬下楼梯,脚底一滑,滚了下去。
楼下传来稀里哗啦的声响,杯子碟子碗筷掉在地上,摔成粉碎,有喝醉酒躺在地上的,有红着眼睛还在和对方划拳的,还有清醒过来立马跳起来冲出去的查看究竟的,一时间屋人仰马翻,乱成一片。
“区区几个越人,也至于吓成这样,来!弟兄们给老子上,昨天刚刚杀了几百个越人,今天又有越人自动送上门了,走!”举着大刀一脸大胡子的中年男人,凶相毕露,冲了出去。
待他们冲到城楼上,才发现外面早就成了一片火海,无数的越人像长了翅膀一般,就快要挤满城楼了。
“不好,慕容将军,门前有越人叫阵”。有一士兵匆忙来报。
“有多少人?”一脸大胡子的男子边杀边大声问道。
“看的不是很清楚,约莫,约莫两、三千人。”回禀的士兵急的满额都是汗,黑灯瞎火的实在看不清楚。
一脸大胡子的中年男子正是拢塘关守将,慕容翯翯,他正和城楼上的越人斗的正酣,听到还有两三千越人在门前叫阵,当下乱了方寸,手里一慢,半边胡子已经被人削去了。
“快放箭,快叫锡林带着弓箭手上来”。他大吼手里的刀奋力砍了出去。
“慕容将军,城楼已经被越人占了”有人大声朝慕容翯翯回话:“锡林将军的弓箭手上不来。”
“他娘的这些该死的越人从哪里冒出来的,快让锡林带人前来增援。”慕容翯翯不敢轻敌,且战且退。
城楼上已经有人垂下了云梯,很快地下的人纷纷跃上了墙头,慕容翯翯的人已经全部被逼退下了城楼。只是那慕容翯翯甚为厉害,一时好几个越人倒在了他刀下,刀身上鲜红的血沿着刀身吧嗒吧嗒往下淌,两只杀红了的眼睛怒目圆瞪,整个人就好像一只吃人的猛兽,众人骇的不敢靠上前来,往后退了好几步。
嗖的一声,一柄画戟朝慕容翯翯刺了过来,速度极快,快的周围的人还来不及反应,已经刺到了他面前。慕容翯翯来不及细看,蹬蹬瞪退后了好几步,才稳下身形,看清了来人。拿长戟刺过来的正是辛辰,他见慕容翯翯退了好几步,急忙又刺了过去。“铛——”慕容翯翯举刀阻挡,他的力气极大,辛辰握枪的手虎口一震,裂开了个细小的血口子。
“让锡林将军带弓箭手过来。”辛辰听他如此说,知道他是想用箭雨逼退他们,好给他们一个喘息之机。
底下一个小兵听他这么说,拔腿就往后跑,跑了大约四五步,一支长剑把他扎了个对穿。身后不远处的荣轻尘收回勾起的脚尖。
“辛将军,小心。”她转回目光落在正和慕容翯翯交手的辛辰身上,脸色一变,见辛辰被慕容翯翯一刀震退了好几步,辛辰还未站稳,他下一刀已经擦着辛辰的右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