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严烈回应。
二夫人想了想,又说,“算了,别找了,你知道你大妈的墓地在哪儿吧?”二夫人说的是严峻她们亲妈,大夫人,“我知道你爸爸心里还惦记着你大妈,你就给你爸爸在你大妈墓地边上买一块地儿吧,我记得那里还是空着的……他们毕竟夫妻一场,我知道那老头子没有一天能忘记你大妈,也罢,让他们长眠在一块儿吧。”
说这话的时候严烈发现二夫人真是有些老了,疲惫感很明显地出卖了她的年纪,脸上的皱纹和不再紧致无暇的肌肤让严烈看着心疼。
“就算你大妈早就死了,可是老头子该记得的一件都没忘。人啊,活着就是受罪,死了一了白了,什么也不用想,只给活人添堵。”二夫人说到后来也
不知道到底在说谁了,更像是自言自语。
一顿饭下来严烈就吃了一小块烧鹅肉,二夫人则是什么也没吃。
晚饭过后严烈亲自为二夫人熬了点粥,陪了二夫人一会儿后,去楼上看严老爷子。严老爷子戴着氧气罩睡得很沉,私人护士在一边看着他。严烈看着严老爷子,觉得他就像已经死了一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