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梗,弄点事让她为难。
“熙茗丫头进去了?”苏浔推开门急急走了进去,刚在路上时听府里丫鬟传的,众说纷纭,词措夸张的狠。
“嗯,你随我去趟府衙吗?还是早点保释出来为好,否则若睿云与那王大人好处,恐熙茗会受皮肉之苦。”梁睿晴思索着。
“也可,不过方才我在屋外听你说到要塞钱给那县令,我看就不必了吧。”苏浔关了窗户,淡定说道。
“小浔你有良计?”梁睿晴迟疑了一刻。
“就是想惩戒一下梁睿云,灭灭她的嚣张气焰。”苏浔点点头,“你附耳过来。”然小声在梁睿晴耳边如此这番说了一计。
“看不出你还挺多小聪明的嘛。”梁睿晴微微一笑,道,“那走吧。”
“大人,您这边请,可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啊!还没去与老县令会晤呢,就先将火烧到这县衙大牢里来了。相信在您的廉洁勤政下,我们底下百姓可是有福了。”师爷跟在一个高瘦的男子身边,点头哈腰,好不阿谀。
“呵呵,你这师爷……”话还未说完,两人齐齐倒下。
苏浔和梁睿晴相视一笑,扔掉手里的木棍,鬼鬼祟祟将两人拖到了僻静处。
“大人,您这边请——”梁睿晴一身师爷打扮,两撇小胡子随着说话动啊动的。摇了摇手中的那柄羽毛扇子,给苏浔开道。
苏浔挺了挺身板,昂首阔步往大牢里走去。
“你是……?”那牢头眼见一穿着不凡的年轻男子随同师爷模样的人往这边走来,眼珠子滴溜一转,忙迎了上去。“蔡大人?”
“小子,人长得笨了点,眼神还挺好使。”苏浔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调侃那人。
“大人您说哪的话,就您这气势,就算是个瞎子也该被震慑到。嘿嘿!”牢头赔着笑脸,带苏浔进了狱中。
“要说那王大人还真是,把自个儿亲爹给毒死了。披麻戴孝,哭得那叫一个感天动地啊!这不,被上头钦点了,说是孝心可嘉,升了官了,你说这叫什么事?”
“你懂什么?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那可是工部侍郎,正三品的官儿,掌管全国的工程事务。那里面的油水可是肥得狠,你以为死个爹哭一下就能上台吗?王大人那是上头有人。”
“咳咳,都别吵吵,咱新上任的蔡大人来了。”牢头一吼,打断几个狱卒的话。
前几日便接到朝廷告令,说是江宁县县令已有人选。在牢中的几人早已听闻此事,但也不知道县令何时已经易人。众人不敢多嘴,低着头,自动站成了两列,等着苏浔发话。
苏浔狡猾一笑,冲梁睿晴点头示意,她马上在桌子上摆上了好些菜肴,并拿出一壶美酒。
“本官初来乍到的,很多事还不熟悉,以后还望各位提点。这点小意思,你们可得收下,不然就是不给我面子。”
☆、13章被困山洞
“这……蔡、蔡、蔡大人……小的、的……们……不、不敢……”一个续着山羊胡的狱卒忙冲苏浔抱拳,躬身说道。
“有……有、有什么不敢的?”苏浔用纸扇一敲他的官帽,“都别给我客气啊,坐下坐下,今儿我们要不醉不归。谁敢留着点底的,那就是不给我蔡某人面子。”说完扇子一搁,大大咧咧往椅子上坐去。
几人也不敢怠慢,纷纷坐了下来。
“都、都满、满上——”山羊胡殷勤地给苏浔斟满了酒,而后给在座的众人的杯子里都倒上了酒。
“来,干了。”苏浔一举杯,豪气冲天地就作势往口中灌去。实则用大袖子一挡,冲梁睿晴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将杯中之酒往一旁地上倒了出去。
“好酒!”那牢头一杯酒下肚,皱了皱鼻,“麻子,再倒。”
“好咧……”话未说完,几人皆如烂泥般瘫倒在了酒桌之上。
“嘿嘿,酒不在好,关键是里面的méng_hàn_yào值钱。”苏浔一脸得意的笑,走到牢头身旁,摸出他腰间的钥匙,抛给梁睿晴,道,“去试开看看。”
“大人,行行好也救救我们吧!”
“大人,我是冤枉的啊……”
“放我出去!”一双双黑乎乎的手自牢中伸出,欲拽住过往的苏浔等四人。
“小姐,姑爷,阮大哥,你们怎么来了?她……?”熙茗讶然,望着在外试锁的几人,再一看阮绵绵背上昏迷的书筱,就晕了。到底是什么情况?
没试几把钥匙,锁就开了,阮绵绵把书筱往牢里一扔,拍了拍手掌,道,“小浔说的,给那坏心肠的梁睿云来个狸猫换太子。弄个烂摊子给她自己收场吧,我们走。”
一道银光闪过,俊蓉出现在牢中。衣袖一甩,牢中之人顿时安静了下来,坐回角落,目光呆滞。仿若之前全然没看到苏浔等人的出现。
四人走出府衙大牢,望了望蓝的一望无际的天空,梁睿晴清丽的脸颊带笑,“近来一直住在府中,今儿能出来一趟也实属不易。现正是农历八月,桂花飘香的日子。何不去欣赏一番湖光山色?”
“这个提议不错,走嘛。”阮绵绵连声应承,牵起熙茗的手就走在了前头。
苏浔笑了笑,亦和梁睿晴并肩,跟在阮绵绵两人后头。与梁睿晴独处,总有些心跳不规则的倾向,平常颇为外向活泼的她,一时竟也不知寻何话题。苏浔把玩着十指,偶尔扭头偷偷望梁睿晴几眼,便也笑意难掩了。
此间山峦叠嶂,旖旎迷人,绿树红花。几人徒步了大半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