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昭言看在眼里,更加不自然,可想到寒拾不明白,只能硬着头皮:“刚刚那样,你不该做的,用手指出来就好了。”
“啊?”寒拾眨眨眼,不明白,“可是昭言你弄错方向了啊?”
“你告诉我另一边,我就知道了。”洛昭言不自然的尴尬渐渐消退,有一种无奈感慢慢生出。
“唔……”寒拾似乎有些沮丧,“可是为什么不能那样呢?”
“额……”为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不对,她虽然男装打扮,但面对知道真相的寒拾肯定没用,洛昭言苦恼了一番,只能想了个比较适合的理由,“刚才那动作,是很亲密的人之间才能做的。”
嗯嗯,这个理由好,这是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呀。
没等洛昭言对自己的机智高兴多久,就看到寒拾更加困惑了:“可昭言就是寒拾最亲密的人啊?”她显然没明白,“你看我们吃住都在一起!”
“……”洛昭言突然觉得寒拾说得好有道理,对寒拾来说,最亲近的不就是她吗?
可这不对啊……洛昭言绞尽脑汁继续想。
洛昭言看看寒拾,前几日在盈辉堡,她可没错过有多少少年将注意力集中在寒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