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优秀嘛,是吧,呵呵,”鸡队长眉飞色舞地跟王教官说,声音貌似压的很低很谦虚,可偏偏一字不漏全能让周围的同事们听到。
王教官倒是眉梢儿都没动一下,可其他的区队长和教官不免斜眼歪嘴,我用目光杀死你!“瞧老黄那德行,他可算出头了啊!”一个教官不屑地小声嘀咕,“要是林燕叶想她们在我们队,我也什么都优秀!”“出头有什么好,出头的那是王八!”另一个从前数第一,现在却事事都被鸡队长压了一头的正规军区队长酸溜溜地说,结果一群大男人都窃笑了起来,顿觉自己心里平衡了不少。王教官只当没听到,而兴高采烈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了王八的鸡队长,先满心欢喜地看了看不远处正在比赛的林燕,又瞧瞧鼻子底下正在加油助威的叶想和鲁佳,再想想之前政委特意跟他谈的那番话,他心里这个美啊!
寒假过后,学生返校,考试成绩的大红纸一贴出来,立时有人哭,有人笑。要知道大学的学习更多是靠自觉,和高中老师拿着根儿鞭子站在你背后督促的方式大不相同,有的学生适应,有的难免放松了自己。总体成绩正规军就好多了,因为他们的要求更高,如果在一学年有两门功课不及格,那是要被退学的。以往的红榜就是拿来恶心游击队的,可今年则大不相同了,林燕的名字如同插在了珠穆朗玛峰顶的旗帜一样占据了最高点俯视众生,而叶同学也拿了个第六,小朱,鲁佳也是站前头的。那些天,鸡队长乐得都快天怒人怨了,但凡比他个头矮点儿,官衔儿不超过他的,基本就只能看见他的鼻孔了。
除了考试成绩让鸡队长乐开了怀之外,叶同学还干了一件让鸡队长大大露脸的事情。她所在的新闻系要求学生们写一篇关于之前军训的报道,因为以后都是干这行的,先练习一下,顺便让老师掌握一下大家的写作程度。叶同学十年前对写东西就很有热情,要不这回干嘛非哭着喊着考新闻系,而不是自己已经有“深厚”基础的财经系。想当初,她不但自己有博客,还在某某网站写点穿越小言情啥的,点击率还算不错,虽然不是大神,但勉强算个小神了,也有xx编辑来勾搭过了,要不是平白挨了那一下砸,兴许咱这小白文还出版了呢!不比那个什么什么梦回的差多少!
叶想写了一篇亦谐亦庄的报道交了上去,负责相关教学的老师很惊讶。叶同学的视角很独特,文笔也称得上熟练流畅,而且在一些词汇的使用上很有“想象力 ”(某些十年后用语,汗),那样平常的军训,被她写得不但有热情,还能感受到激情。人才啊!授课老师很激动,除了给叶同学一个高分之外,他悄悄地把这篇文章交给了自己一个在军报工作的战友看。
再然后,军报发表了,一个电话就打给了政委。当叶同学站在校长办公室里拿着那份报纸,沐浴着校长政委慈祥的微笑,再看着自己随便乱取的名字(《激情燃烧的岁月---记解放军xxx大学新生军训》)变成了铅字的时候,她只剩下嘴角抽搐了,心里暗叫,xx导,偶对不起你!军报什么概念,要知道整个解放军有多少政治部,政治处,多少新闻干事?又有多少重要新闻,好人好事?有些单位一年能上一次军报那就是政绩了,按照学校政治部主任的说法就是,能在军报上占个位置可能也就半张手纸那么大,赶上个拉稀跑肚的都不够使的,多难啊!鸡队长一想到这些,就浑身发抖,比当事人还激动。
底下正在玩命加油的叶想自然不知道鸡队长在激动个什么,跑1500米的大队人马都回来了,除了幺喆同学,据目测,她离终点线最起码还有个二百多米。“阿喆,加油,坚持就是胜利!”叶想和鲁佳声嘶力竭地喊着。而这个时候,孙国辉正悄无声息地潜伏在一片荒草甸子里,已经快四个小时了,孙国辉觉得自己咽下去的吐沫都刺嗓子。“连长,”柳班长悄悄地潜行了过来,“一排长说,刚才收到命令,惊雷会在十分钟之内到达咱们的左翼,准备联合对敌通讯阵地发起突袭!”柳班长的嗓音沙哑无比,孙国辉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身边的其他战士,虽然每个人的脸都是脏兮兮地带着疲惫,可目光依旧沉稳有神,端枪的手没有丝毫颤抖,孙国辉心里微笑,沉声说,“知道了,通知各排各班做好准备!”
柳班长点点头,又倒退着爬回了原位,孙国辉通过望远镜再一次仔细地观察着对面的几顶帐篷和通讯车,不是有人进出着,他暗自希望那个眼镜儿的通讯追踪没有错,这里就是敌人真正的通讯基地。这几天,蓝军的通讯干扰让叶师长他们吃尽了苦虽然是人才,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蓝军的某些电磁干扰装备明显优于红军。好不容易他测定了干扰源所在地,叶师长下令一直在敌人阵地负责侦察的孙国辉立刻把这群玩意儿给找出来,又加派负责袭扰敌人的林晃过去支援,一定要把他们消灭干净,别再给老子捣蛋!
观察完毕,孙国辉往草甸深处倒爬了一步,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下意识地去摸水壶,却无意间碰到了军装的口袋。他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