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什么好办法可以让平阳候改主意给杜姐姐退婚?”
“菲儿,这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况且,这些日子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等我这边的事情打点妥当之后,我们再细说好吗?”夏玉华说道:“反正离杜姐姐的婚期还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倒也不在乎这十几天的工夫。”
听到这话,莫菲虽然心中依就很是好奇,不过却也知道事情有轻重缓急,以夏姐姐的性子,如果不是有特别紧急重要的事情要先处理的话,定然不会把杜姐姐的事推后的。所以,她很是理解的点了点头:“好,夏姐姐放心,过些时候咱们再一起帮杜姐姐,到时只要我能够帮上忙的一定不会推迟。”
“如此,你也早些回去吧,外头那两人就交给你了,到合适的时候我会亲自让香雪去给你传信的。”夏玉华不由得朝一脸诚心的莫菲眨了眨了眼,也没有再多说其他。
很快,两人在门外别过,莫菲带着人回府去了。待再也看不到任何背影之际,夏玉华这才转身,直接往父亲所住的院子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夏府后门走出一个四十多数的大络腮胡汉子,那汉子长得极黑,满脸的胡子将一张脸遮去了一大半,看上去也不知道是打哪里来的一个莽夫。左右看过之后,这个汉子便直接骑上马往京城西门而去。
此刻,在夏玉华的帮助下,已经易了容的夏冬庆正式起程,城外三十里处,有同样易装的高手在那里等着他,一路暗中护行。而夏府之中第二天便传出了夏冬庆身体不适,在家静养的消息。
当然,这样的消息也不是事先毫无准备便散布出去的,前几天夏冬庆已经在朝中适当的做出了一些表现,同时也有自己的人暗中配合,所以一开始也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不过,夏玉华知道,装病的话,时间短还要吧,但时间过长的话便没那么容易了。所以,还有一些相对应的事情她也得去即时完成才行。
跟阮氏说了一声之后,夏玉华便带着人出门了,今日她要去的地方依就是欧阳宁家,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去学东西,而是去代表大将军王府请名医欧阳先生出诊。
原本今日便不是她平常约定去的日子,所以到的时候,归晚说这会功夫先生正在会客。对于会客这样的概念,夏玉化倒也没有什么觉得奇怪的,以欧阳宁的名气,有求于他的人多得很,只不过绝大部分都已经被归晚提前拒之门外了而已。
说来,欧阳宁出诊还有一些很是特别的规矩,那就是小病不诊、奸恶不诊,无缘不诊。无论求诊之人送多少诊金,哪怕是搬来金山、银山,只要不合规矩,都是不会出诊的。小病不诊、奸恶不诊自然好理解,而最后一个无缘不诊,其实不过是一条用以拒绝那些品行不良、伪善之人的借口罢了。
对于欧阳宁的风骨,夏玉华十分佩服,幸好明面上自己父亲倒是不在这三条规矩之中,只不过她心中也并没有底,到底先生这次会不会帮她一起来圆这个不得以而为之的谎言。
送走客人之后,欧阳宁很快便回到了书房,听归晚说夏玉华来了,在书房里等着,心中倒是有些奇怪,不知道今日这个时候这姑娘来做什么。
“玉华今日来有别的什么事吗?”他倒了杯水给夏玉华,倒是猜不出什么别的,因此便直接出声询问。
“谢谢先生”接过水后,夏玉华也没有喝,略微迟疑了一下,而后说道:“先生,玉华想求先生帮个忙。”
“今日怎么这般生疏见外?有什么事直接说便是。”欧阳宁微微笑了笑,看向夏玉华的目光柔和不已。
见状,夏玉华也不再客气,径直说道:“家父因为长年征战,所以积累了一身的顽疾,前些天又旧病复发,身体极度不适,玉华想请先生受累跑一趟,给家父细细诊治一番。”
听到这话之后,欧阳宁不由得看着夏玉华的眼睛说道:“那你先前可否替他看过?既然是长年积累的顽疼,想根治怕是不易,并且也非一日之功。以你现在的水平,再加上你对你父亲身体状况的了解,慢慢替其诊治应该并不是太大的问题。况且这么久以来,你也并没有想过找我替你父亲诊治顽疾,这一次怎么突然会有些想法?”
倒不是他不愿意帮夏玉华这个忙,只不过心中觉得有些奇怪罢了,为何这么久以来她一直都没有提过让他去给夏将军诊治顽疾,反倒是如今学医小有所成之后才开之个口呢?
他只是想听听夏玉华的答案,想来这姑娘一定还有其他什么事,而并非真的只是求他诊治这般简单,否则的话她的神色也不至于这般郑重而谨慎。
夏玉华本也没有打算对先生隐瞒太多,一来这事还需要先生的配合,二来先生的为人她是十二分的放心。
见状,她也没有多绕,直接说道:“先生,玉华实话实说,此次请先生过去替家父诊治不过是个幌子,玉华只是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