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字一句,身后却没有半点回应。
“师兄?”她轻声问,却没有任何声响传来。
“师兄?……师兄?…..师兄!”许久她未得到答复,转头,却发现花青阳不知何时倒在了檐下的栏边。
她蹲身扶起他,却发现他竟然比她还要轻上许多。单薄的身子,虚弱的脸色,可他甚至连倒下时也控制着不发出任何声响,不想让她看见他的脆弱,花落雪念及此处,眼底渐渐氤氲出雾气。
她扶他回到居室,往栖花谷的郎中为他诊治。
她知他一向体弱,却从未想到他那时早已是被掏空了身子。
那时她方从后厨端了补药,却在门外听见师傅和师兄的对话。
“阿娘,你不必担心,青阳没事的。”师兄仍是那温朗的声线。只下一刻却听见师傅几乎是吼骂的声音传来。
“没事?你看看你现在的身子,一半都踏入鬼门关了!”
她站在门外,听见师傅的话却愣在了原地。
“阿娘…哪有你说得这般夸张?您总是…爱说笑。”师兄只是轻描淡写了几句。
“青阳,你的身体你自己最为清楚,为娘有没有说笑,你心里该明白的。”
许久许久,屋里再无声响。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