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许晴把卡推到男人面前,“这张卡是你在我八岁那年给我的,每个月你会往里汇两千块钱,过年的时候会多给两千,一直到我十八岁那年。现在还给你,也算我们两清了。密码是我生日,没改过,当然如果你还记得我生日的话。”许晴深深看了一眼这个男人,起身,“哦,对了,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您好自为之吧。”许晴微微弯了弯腰,转身,离开。
从现在起,这个男人将和自己再无关系,他们之间没有关心,没有爱护,现在连用那点金钱维持的义务也没有了。
男人独自坐在咖啡馆,手里握着已经发旧的卡,许晴的生日竟真的有些想不起来,一直认为自己给许晴的已经够多了,那个年代谁家的小孩儿一个月能有两千块的钱花,就是一个家庭已经算相当富有了,男人从来都不知道对一个孩子来说,陪伴远比金钱更重要,成人世界看重的东西,小孩子并不需要。
可是男人认为已经给了许晴最重要的东西,足够了,原来我们都是如此自以为是的爱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