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结束之后也到了深夜了,村外面没有灯漆黑一片,秦裕和林姣为了安全也就承了村民们的盛情在村庄里面住了下来,明天再继续调查。
由村长带路,走过一片泥泞的小路之后达到了一间茅草屋,微弱的月光打下来,依稀能看到头发花白的村长笑眯眯的表情:“这是我以前住的老屋,后来建了新房之后就空着了,里面的被褥都还在,你们先在这里委屈一晚吧。”
“没关系,不委屈。”沉默了一个晚上的林姣感激的对村长说。
随后两个人就与村长告别之后,独自走了进去,打开灯的开关,才屋子真的很小很破旧,床榻就在窗户边上,上面还铺着崭新的被子,林姣疑惑的问:“为什么都已经不住了,这个被子还是新的,没有灰尘,也没有异味,包括墙壁也是,看起来就像是有人住过一样的。”
“这个村里稀奇古怪的事情很多,害怕吗?”秦裕坐到了床边,偏着头,眼神中满是笑意。
林姣也在他的旁边坐了下来:“不害怕,不是还有你呢吗,对了你觉得这几个人的失踪是谋杀吗?”
话说了一半,又绕到了案件上,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被这七七八八的事情给影响了,林姣总觉得秦裕现在有些怪异,他边铺好被子边回答她:“她们应该是出去找父母了吧,贪玩就走丢了。”
“可是...”林姣话到一半,又咽了下去,明明在车上秦裕还不是这么说的,如此自相矛盾不像是他一贯的作风,不过,她相信他这么说肯定是有原因的,也就没有问下去。
秦裕脱下外套,走到门边把灯给关掉了,自如的走回去:“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现在太晚了,李谨他们明天应该还会过来找我们的。”
他说完就钻进床铺了,盖上被子开始闷头大睡了起来,林姣叹了一口气,从来没有见过秦裕这么累的样子,脱下外套之后也躺了进去,睡意越来越沉,眼睛像是黏在一起,几乎无法睁开。
可是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了,这是梦吗?意识怎么突然一下清醒了?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的被子被掀开了,海岛的冬日夜晚的冷气一下就冲进了她的身子里,鸡皮疙瘩都开始立起来,是秦裕吗?
林姣没办法睁眼,没办法挣脱,更没办法出声,整个人像是被控制了一样。
自己的下面的裤子被扯开了,露出光洁的大腿,内裤也被一个温柔的大掌给缓缓褪下,落到她的膝盖处,他开始缓缓而上了,指尖的老茧一路向上,摸到了她的花穴处,因为匆忙出门里面还残留着和那个视奸男的jīng_yè,干涸成一团凝结的白物。
他暴戾的用手指抠了出来,通通涂抹到她的小腹处,被感官所刺激到的xiǎo_xué开始慢慢地渗出香甜的水汁,男人用手指撑大她的小孔,用嘴朝着里面不断的呼着热气,颠覆常理的举动让林姣变得饥渴非常,内里的瘙痒急需被填充。
这么想着,他的嘴移开了,一根冒着热气的大家伙顶了上来,一股淫液咕噜咕噜的浇灌而下,让男人ròu_bàng上坚硬的耻毛都开始变得柔软了起来,他的ròu_bàng就这样夹在她的两瓣花唇口之中,摩擦着纾解自己的yù_wàng。
好几次想捅进她的mì_xué,却总是戳刺到林姣的尿道口,痛的她眉头都皱了起来,浑身颤抖着抗议着男人的行为,他停止了自己错误的举动,摸索了好久才找到她的蜜汁洞口。
他的ròu_bàng已经肿胀坚硬了,粗鲁的往她的穴口用力的一顶,迎合着她里面的水帘洞就将金箍棒带了进去,凶残的用力猛干着,顶的她一颤一颤的。
紧窒的xiǎo_xué收缩着,咬合着未经人事的ròu_bàng,男人不满足的撑着不够结实的床板,一下一下的将ròu_bàng挤压进她的mì_xué,变化出各种不同的形状,林姣按耐不住的想要叫出声,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发声,这样的痛苦郁结在林姣的体内,幻化成燃烧的yù_wàng之火。
那两个硕大的gāo_wán啪嗒啪嗒的拍打着林姣娇嫩的外阴,那yín_shuǐ像是会拔丝一样整根都黏连在他的ròu_bàng上,周围的嫩肉开始用尽所能的勾引着ròu_bàng的深入,紧致的触感让男人流连忘返。
每一次插入都带着原始的野蛮,用力的林姣都能听到整个床开始摇晃的声音,ròu_bàng啪啪的往里戳刺,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每一回顶到她里面的某一处,女孩子就会浑身痉挛,手指蜷缩起来,迅速的喷出一股水,收缩的十分猛烈。
“嗯...”男人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像是一剂催情毒药,林姣潜意识里把他当成秦裕,所以极尽所能的附和他,察觉到他的ròu_bàng又要离开的迹象,就贴着他的腹部往上靠,难舍难分的让他的ròu_bàng又一次整根没入。
林姣的腿心一片濡湿,青筋环绕的棒身越涨越大,遇到她,自己的yù_wàng像是被纾解了,又像是永远都缓解不了,用着几近蛮横的动作往里顶撞律动着,娇颤的花穴一波一波喷洒液体,一次又一次的迎接着男人的玩弄。
他不断的耸动着,挤出了她多余的淫液,林姣真觉得自己已经被调成一个dàng_fù了,有了此刻男人的滋润她还是觉得不满足,渴望着更多滚烫的jīng_yè来喂养她。
ròu_bàng像长枪一样,在短暂的温柔之后又是狂风暴雨的进攻,棒身直达她的子宫里,她只觉